顧清川，“……同父異母？同母異父？”
雨雪，“……”
顧清川搖頭，噼裡啪啦輸入雨雪兩個字，可找遍全網，也看不到什麼找人啟示。
他雙手交叉放在後腦勺上，往沙發上一靠，“這叫雨雪的，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這怎麼找？”
雨雪探頭在筆記本瞧了兩眼，伸手敲了兩下，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一點會有字呢？還會放光！
“誒誒，”顧清川急忙攔她，“別鬧，敲壞了你陪我啊？”
雨雪眨眨眼，抬手，兩枚金幣出現字她手中，“喏，給你。”
顧清川長大了嘴巴，“你從哪拿出來的？”將金幣拿過，“金的？”
雨雪點頭，顧清川翻來覆去細看，又拿了一堆工具，倒騰了半天，最後把兩枚金幣往地上一扔，坐在地上仰頭悲憤道，“屁金的，你騙我啊！”
雨雪疑惑，蹲下身子將金幣撿起來，“它就叫‘金幣’呀！我們那裡，就是用它買東西的！”
顧清川，“……”我有一句p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此人，一大一小站在公寓門口，顧清川看著被貼在門上的收水費和電費的單子，煩躁的揉了把頭發，低頭，雨雪正仰頭看他。
其實……也沒關系吧？大不了，先把她帶過去，拿了錢就跑路？
想著，顧清川蹲下身子，抬頭，心道，你可別怪我呀，我也是沒辦法，等拿了錢，我帶你就跑！清了清嗓子，“咳，你還記不記得昨天晚上說的，要去簽合同？你不是找不到你姐姐嘛，我幫你簽，怎麼樣？”
雨雪眯了眯眼睛，沒有錯過顧清川眼中一閃而逝的糾結，她點點頭，“好。”
顧清川笑了笑，有種拐賣弱智兒童的罪惡感……但是，他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罪惡感什麼的……還是填飽肚子比較重要吧……
五碗餛飩餅並七根油條下肚，雨雪滿足的摸了摸小肚子，一臉滿足。
顧清川眼下自己的第一晚最後一口餛飩，“你可真能吃……”他懷疑她家其實是養不起了，所以故意遺棄她的！
雨雪哼了一聲，姐姐才不會嫌她吃得多！要不是這裡靈力不夠充裕，她才不會吃這麼多東西！打了個飽嗝，下巴微抬，“這是早上，我胃口不好！已經吃的夠少了，你還敢嫌我吃得多，哼！”
顧清川，“……”養不起，養不起！
得知雨雪是來簽約的，中年男人喜不自勝，從抽屜裡拿出一份合同，顧清川接過，接著狠狠皺起眉頭，“boss，這合同不太……合適吧？”這分明就是壓榨，全都是公司自己的利益！！
“閉嘴！你多什麼話？！”中年男人怒喝一聲，笑容猥瑣的將合同遞到雨雪身前，“小妹妹，快簽吧！簽完了，你就要數不起的錢了！”
雨雪抬頭，“有了錢，我就請你吃飯。”
中年男人一臉喜意，“何止啊，買下他都夠了！”
顧清川握緊了垂在兩側的手，沒關系，拿到錢，他就帶她逃走，不會有事的！遊艇人那麼多，不會有人在意他們，絕對不會有事的！
別扭的拿起鋼筆，歪歪斜斜簽下自己的名字，起身，“可以了麼？”
“可以可以！”中年男人收好合同，一臉喜色，“放心放心！保你大紅大紫，哈哈，遊艇上有個著名導演，知道該怎麼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