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一向與人不親近,也怪她娘走的早。殿下也算是我看著長大的,說一句品德俱全,姿容冠玉也不為過。
只是,我本不願歡兒嫁入皇城家。和十七殿下的婚事也是亡妻在時撮合的,哪曉得,這江州走一趟就直接成了東宮的太子妃了。”
說著說著,習睿就止不住生氣起來。面容難掩怒氣,眼神厲的好像是要把他剮了一樣。想罷,水已成渠,又只好釋然。
“太傅放心,您是師長,師長教予本宮的,本宮自是一日不敢忘。要尊妻重妻,愛之護之,本宮願一生相守之。”
習睿聽他鬼話連篇都不用編,真要這樣尊師重道上次還能把他攔在東宮連女兒的面都不讓他見。不過,他對女兒的誠心他也算是看在眼裡記在心裡了。
“行了行了,喝茶吧。”
……
本來打算吃完飯就走的,習歡卻跟習姝妹聊了許久,等再注意時辰已經夕陽半斜了。
蕭塵看到習歡急匆匆的出來,放下手裡的策論直接迎她入懷。
“殿下不是說要下午就回府嗎,怎麼也不使人喊我一聲。”蕭塵一下午就坐在小閨閣外平心靜氣了,此時香軟入懷不禁長長舒了一口氣。
“我方才將你這小閨閣又到處轉悠了一下,覺得與我東宮內並無二致。既然能勾的你這番捨不得離開,那我自是也要好好看看你這小閨閣究竟有多好。明日再回也是一樣的。”
習歡受著他的熱情,雙手不由得環上了他的脖頸。知道他對自己好,未想每次都能給她驚喜讓她更好。
習姝妹拿帕子遮著嘴也掩不住唇角溢位的笑,在後面瞧著才曉得歡兒姐與她說的估計不是假話,太子殿下對她真可好嘞!
畢竟是習歡生長了十幾年的地方,感情總要濃厚些。離家才幾月,再回來看一切還是跟以前一個樣,總看也看不夠。
晚間習歡拉著蕭塵在自己院子裡走了個遍不夠,又拉著他去的別的院子裡到處走著。
月色朦朧撩人,月下對影雙人。
習府最多的就是奇山巧石,均是請能人藝匠多年不斷改造而成。月色投下一片陰影,叫人看不清眼前山石的奇巧,還以為是仙人座落的蓬萊。
習歡拉著蕭塵忽站住腳:“那裡好像有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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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章
習歡小時候很皮,經常把常哥兒欺負的哭唧唧的。後來常哥兒上太學去了,習歡沒人欺負著玩兒了,總算安分了不少。這一安分卻又安分的過了頭,七八歲的光景就已經像個小大人似的常常揹著手走路,見著人就眉眼深沉頷頷首。
有偶爾來太傅府的同僚每每遇到習歡這個小大人樣都要捋著鬍子笑兩聲,對習睿道:“這丫頭真是個巧人啊!”
對於習歡習睿是捨不得罵捨不得打,常哥兒被她欺負的哭了,他不去說教習歡而是去叫常哥兒讓著點姐姐,常哥兒也是如此小小年紀就嘗到了“人情冷暖”,心底哇涼哇涼的。只能縮著小身子低調做人。
常哥兒都去太學了,習睿自是也找了個女先生教導習歡。習歡的第一任女先生是玄冥朝的赫赫有名的才女,二十餘六了卻還一心做學問不談婚娶之事,在太學中也有自己的一番建樹。此番習睿請她來家中獨自教導小女也著實費了一些功夫。
先生不愧為頭一等才女,教書育人自有一套。習歡初起還是很樂意跟著她做學問的,先生身姿高挑,雖已二十有六可仍遮不住她的珠玉月容,就算只是聽著她說話也是一種享受。
可偏偏這位女先生不僅擔當了她學問方面的啟蒙老師,還擔當了她性方面的啟蒙老師。
習歡自小就知道男女那檔子事,雖不清楚男女之事究竟是如何的,但是看男的和女的疊在一起晃蕩著身子渾身就難受的不行,特別是私處騷癢的很。
她知道男子下面是撒尿的ji巴,而女的下面有個洞。常哥兒穿開襠褲時,習歡就研究過他下面的那個小東西,沒看出有什麼特別來。晚上自己洗澡時,下面那像兩瓣小花瓣的陰唇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有時候那地方倒是會癢癢的,但是隻要自己雙腿交叉著相互摩擦著也能祛了那深入骨髓的騷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