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拉索點了點頭,她把門關上。
還活著就行。
這只白貂如此想,她拿起手機,給自己和朱蒂點了壽司和披薩的外賣,然後坐在了沙發上,一邊看著監控,一邊等待著外賣送達。
點完餐的手機振動一聲,是醒來的朱蒂在問她二色的情況:
【朱蒂·斯泰琳:申他醒了嗎?】
【庫拉索:醒了。】
【庫拉索:但他又睡了回去。】
【朱蒂·斯泰琳:這太少見了……】
【朱蒂·斯泰琳:他是生病了吧,什麼症狀?我翻一下我有沒有備相關的藥物,給你們送下來。】
【庫拉索:沒有生病。】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撤回了這句話,打下了那行字。之前彙報情況的時候,申董事有提過,要是在恢複期間有人來問少爺的情況,就統一用一個理由搪塞過去:
【庫拉索:[訊息已被撤回,無法檢視]】
【庫拉索:他家裡的遺傳病犯了,最近可能都會躺在床上。】
【朱蒂·斯泰琳:是嗎?】
【朱蒂·斯泰琳:對了,崔,你撤回了什麼,我剛剛沒看見?】
【庫拉索:打錯單詞了。】
手機那邊的朱蒂遲了一會才來看手機,她確實沒看見庫拉索撤回的那條訊息,這個聊天軟體的下方有兩個符號,能從符號上判斷出來對方是否閱讀了自己的訊息。
很顯然,朱蒂沒有懷疑。
【庫拉索:我定了外賣,要一起吃嗎?】
【朱蒂·斯泰琳:真的嗎?!】
…………
“你叫什麼名字?”
二色聽見自己的聲音、不,準確來說,是申賢碩的聲音。時間在他一個恍惚之間,就過去了三天。申賢碩與這孩子住在波士頓某個不起眼的普通公寓裡,孩子身上的衣服被換成幹淨整潔的兒童套裝,頭發也柔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