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人生它誆我啊?
這裡不是柯同綠江流輕小說嗎,為什麼我按套路說出來的話,這個家夥不按套路那樣回答我啊?
…………
他們兩個一起走在回醫院的路上,松田還有一搭沒一搭地同他說話。明明身體裡裝著的是26歲的松田警官,可為什麼能變得比以前更煩,這真是未解之謎呢,作者。
“……你能閉嘴嗎。”
二色被煩得有些忍無可忍了,他回頭,說著。
而他未來的哥哥聳了聳肩,就像剛犯完賤的奶牛貓,勉為其難地接受了被他折磨著的狗的請求。他沒看見前面來人了,準確來說,看見了,沒有在意:
“好吧。”
下一秒,迎面而來的人撞到了二色申司的肩膀——
松田陣平順著那個人走的方向看去,恰巧見到了某個26歲警官昨天才說過話的人。他眉毛一挑,嘴巴一張,充滿調侃意味的話脫口而出,毫無顧忌:
“呦,景旦那!”
——————
2.
話才出口,松田陣平才發現不對。
這是很多重生文裡經常出現的情況,剛回歸的人對著自己認識的家夥打招呼,卻一時忘記了這個時間線自己與對方並不相熟。接下來迎接他的是什麼尷尬的場面,不用說都知道。
生活不是輕小說,總不可能隨便一抓就能抓到一個重生者……
這麼想的下一刻,松田就看見那個穿著墨綠色學生制服、梳著乖乖生發型的貓眼中學生笑了起來。那個笑臉完完全全和未來的那個同期重疊了:
“是松田啊,好久不見。”
……退一萬步說,他們生活的世界真的不是輕小說嗎?
兩個人相顧無言,旁邊的二色申司看了看松田陣平,又看看多年未見的諸伏景光——他像是被夾在兩個人之間,無辜的狗,走又走不了,說又不知道說什麼。
只能像無用的燈泡一樣發亮。
諸伏景光似乎還在仔細辨認著站在松田陣平身邊的人,半晌,他才遲疑地詢問了:
“……是申司嗎?”
“你們兩個認識嗎?”
“以前是鄰居,”諸伏景光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裡面裝著一些糖果之類的東西,他摸出了巧克力棒,想了想,又賽回去了,換成檸檬糖,“申司,好久不見啊,”
二色申司:……
他剛想說自己不是狗,可以吃巧克力棒的,結果就想起來自己不喜歡吃巧克力;想要接過糖,還沒伸手就又想起來自己每次吃甜的都會頭暈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