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色申司:……?
上原由衣看了看他倆,再看看下面的甲斐玄人。
一時間空氣靜得可怕,二色覺得自己好像又變成了一隻被無辜搖醒的狗。
…………
甲斐玄人到這裡來並沒有什麼大事。
主要是店鋪的門關著,而大和奶奶拉著店員跑去市場進貨——因此,唯一能扛起收銀大業的只有今天沒上課的大和敢助。下樓時,大和敢助左手夾一個上原由衣,右邊拎一個二色申司,沉默得可怕。
二色申司頂著鬢邊麻花辮和腦門上幾個沖天小揪揪,站到甲斐玄人的面前。他嘴裡還叼著一個麻薯,無助得像只倉鼠。
“——所以你是高明隔壁那家的孩子?”
終於搞清楚了情況的甲斐玄人問,而二色只是點了點頭。
“然後你在家門口坐著的時候,被敢助這小子綁架了,”甲斐玄人又說,“已經在這裡吃點心吃了一下午了?”
二色又點了點頭。
“你問我怎麼知道的?哦,這是推理出來的,警察都得會這個技能。”這男人就好像有讀心術一樣,申司不需要張口就被知道了意思,他笑起來,“要我送你回去嗎?”
大和敢助提著上原由衣:“玄人哥,你順帶把這個也送回去。”
甲斐玄人像抱自己小孩一樣把二色申司抱起來了——這個男人肩膀寬厚、懷抱溫暖,莫名其妙地就讓他像小寶寶一樣動彈不得,乖乖坐到了腳踏車後座上。
“敢助,你要負起責任啊!”
他表情嚴肅地說著,帶著結完賬的點心和後座的水豚、蹬著腳踏車走了。
“……”
留下大和敢助和上原由衣大眼瞪小眼。
“什麼責任?”
“呃,”上原由衣遲疑了一下,“你把頭發養長給我紮辮子玩的責任?”
…………
一直到家門口,二色申司終於想起來了今天的重點。
他出門,不是為了鍛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