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裡斯察覺之後兩個人達成共識,學了個非常小眾的語言――拉脫維亞語。
根本沒有請老師,全靠課本和影片,連著練習口語的物件都只有彼此,所以後來口音也是很奇妙地相似。
有了這層保障,兩個人也愈發無所顧忌。
有一次去巴黎演出,在街頭散步,剛好遇上巴黎馬拉松比賽。
巴黎馬拉松賽是世界十大馬拉松賽之一,從香榭麗舍大街出發,繞過協和廣場,轉進裡沃利大街、盧浮宮、巴士底監獄、文森森林、塞納河、西提島,終點設在福煦大街。
除了無數原道而來的參賽者,許多過路人也玩笑似地一同跟著跑,不一定跑完全程,跟一段也算是另一種喝彩。
沈殊興起,拉著克裡斯跑了一段。
兩個人雖然養尊處優,但平日裡也是很注意身體素質,加上根本就不在乎速度,所以也是跑了很久。
其實兩個人都沒按著規定的賽道跑,只是笑鬧,結果停下時發現身後跟了一群也是相同性質的人。
只是他們以為兩人是參賽者。
以為兩個人跑的是正確的道。
解釋了來龍去脈之後,兩邊人都幾乎笑成傻子。
沈殊笑得眼淚都沁了出來,抬眼看向克裡斯之時,剛好逢上他投來的視線。
天時地利人和,克裡斯捧著沈殊的臉,親上了唇。
人群傳來善意的掌聲和祝福聲。
沈殊用沒有可以壓低的聲線,坦然說了句:“我愛你。”
用的是拉脫維亞語。
克裡斯回了一句法語:“我更是如此。”
只是當人群散去之時,有個金發碧眼的少女逆著人群,走到沈殊面前,遞上了手中的玫瑰,眨了眨眼:“祝福你們。”
非常流利標準的拉脫維亞語。
音樂家素來浪漫敏感,故事曲折也是尋常。
只是未曾想沈殊以每個提琴手最重要的手做了代價。
之後的事情也不必再提。
克裡斯去世後,漸凍症也因此引起了人們的關注,起初是有粉絲以一桶冰水淋頭而下,體會被凍僵的感覺,瞭解這個眼睜睜看著自己死去的病症。
後來越來越多的人參與進來,每次參與都會三個好友,被的人要麼接受挑戰,要麼捐款給一個漸凍症的研究專案。
也就成了冰桶挑戰。
而沈殊和任璟延也被圈了。
雖然這個起因不算太出名,但有心人仍然是知道的。
沈殊被圈了之後有很多媒體都在大肆報道,都等著看她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