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聽了黑玫瑰的身世,有些感嘆,也聽從她的建議打算好好和傅暮沉談談。
他倆的獨立套房內
傅暮沉在洗手間洗漱,剛出來,勻稱挺拔的身材在浴袍下若隱若現,見她被黑玫瑰送回,揮手讓黑玫瑰出去,過去把房門反鎖,“去洗澡。”
他語氣平淡又透著一絲親切,像對著的是相處多年的妻子,順手在服務生按他指令送過來的衣物裡面翻找下,最終給她選了一條樣式白淨素雅的睡裙。
“我不洗。”怎麼全世界都知道了,就她傻愣愣不知道,夏晚安感覺自己像個傻子,把睡裙扔他身上。
生起悶氣的坐在沙發椅,“傅先生又何必委屈娶我這個二手貨,破鞋,就算你是夏慕庭的生父,但要是願意,我完全不能和你搶撫養權。”
“那可不一定,兒子明確說更喜歡你。”傅暮沉因她突然自損的話語愣了愣,過去在她身邊坐下,捧起她臉,挑眉問了句,“誰說你是二手貨,破鞋?”
這種用詞他沒用過,但她卻用在自己身上了,這麼卑微的自詡?
他抓過一條海藍色的幹毛巾,擦了擦一頭清爽利落的碎發,語氣淡淡的透著一種篤定,“我們的兒子都知道,你在我心裡和這些字眼從來不沾邊。”
“是嗎,那我在你心裡應該和什麼字眼沾邊?”夏晚安不服氣他很正氣的神情,又捂住他的嘴,“你不用說,別說些虛偽的甜言蜜語。”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傅暮沉壓低嗓音道,以足以兩人聽得見的聲調,在她耳畔呼喚,“也是最後一個,我唯一的女人。”
他是行動派,很多事更喜歡用行動證明,但有些話擔心不說,她永遠也領悟不到。
他為什麼突然和自己說這麼煽情的話,夏晚安本想推開他,卻手碰到他噗噗噗,沉穩跳動的心髒,臉頰泛紅,忙縮回手,“你繼續忽悠,我要去洗澡了。”
“我幫你洗。”傅暮沉的大手落在她的頭頂,“別怕,我有經驗,最近好幾次兒子也是我給他洗澡和洗頭。”
“你快走開,我才不要你幫我忙洗澡洗頭。”夏晚安有些不適應他主動的討好,拍掉他的手,“我有手有腳,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夏慕庭才是。”
傅暮沉捏著她的發絲,撚著,嗓音低沉醉人,“但我們兒子的情商好像比你高一點不是?”
“什麼話,你快點走開!”兒子才三歲多都比她情商高,那擺明瞭說她蠢蛋,夏晚安氣惱捏了一把他的肚子,卻沒捏到一點肚腩。
他肌肉精瘦結實,捏都捏不住,硬梆梆的。
“你先睡吧,別指望我給你暖床。”夏晚安奚落他一句,側過頭去不理他。
傅暮沉故作無奈,“其實是這樣,兒子抓著我開了兩回很嚴肅的批判大會,他說我欺負你虧欠你,要補償你,以後得當個你說什麼我都照辦的三好老公。”
“所以,傅太太,夏慕庭他媽咪,為了不讓兒子失望,今天開始,我會很認真的主動學習以後怎麼疼愛太太,不給機會我實戰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