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揉了幾下眼,江紀楚一身鵝黃衣裙,翹著二郎腿毫無坐像的在那啃著雞腿。
“王...”小二張開嘴。
何嬌先一步制止住了他,隨即來到江紀楚的桌前坐了下去。
江紀楚疑惑地抬起頭,驚喜的跳了起來:“嬌嬌!你怎麼來了?”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
何嬌將酒壇子放在桌上,擰著眉道:“你不是應該在寧思殿嗎?”
寧思殿是沈獨住的宮殿,她身為太子妃也該住在那,就算不是,也不該出現在這呀。
江紀楚擺了擺手,曾經燦爛笑容的臉蛋也有幾分深沉:“別說這個了,喝酒!”
不說也罷。
看了眼天色幾時,何嬌站起身道:“想喝酒陪我去別處喝吧,到那沒有別人,你想說便說,走吧。”
扶著江紀楚,兩人抱了四壇酒,搖搖晃晃的上了樓。
經由這些時日,男客們看這看到王妃都已經成了習慣,絲毫不受打擾的繼續玩樂。
兩人悶頭喝了兩壇酒,都有些上了頭。
其實這酒不是最烈的酒,偏偏它遇上了不喝已醉的人。
“陳曦!你知道他的吧~”
雖然口齒不太流利,但她們的意識卻異常清醒,也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說什麼。
何嬌趴在桌上,偏著頭看向她道:“知道啊,他不是棄你而去娶了別人嗎?”
“才不是呢~”
江紀楚拿手戳著酒壇子傻樂道:“他去玄火國除了要做生意,其實還有一事,陳伯病了,好重的病,他去尋藥了,後來你猜怎麼著...”
她說著坐直身子道:“他竟然也患了同樣的病,比陳伯還要嚴重哦,他和那個女子毫無關系,都是假的啦~”
何嬌眯縫起眼,腦袋有些混沌:“然後呢,你就不做太子妃了?”
江紀楚打了個酒嗝,拿著酒杯站了起來:“陳曦呀...死了呢,此事沈獨早就知道了卻一直沒有告訴我,一氣之下,我就回來啦~”
說完她手一抖,把酒倒了一地:“我好亂啊,我好難過,嬌嬌,你能懂嗎,我胸口好痛啊,我是不是也得病了,我是不是也要死了呀——”
‘撲通’一聲,江紀楚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