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袍人的拳頭又來了,可卻沒有砸中一個人,他看著銀子,道:“好一個偷梁換柱。”
銀子看著灰袍人,道:“好一個釜底抽薪。”
噗——
灰袍人吐出一口血,看著血酒已變黑了,滄國的另一個劍客上前,動手將灰袍人斬落人頭。
銀子被數人圍攻,若不是劍好,怕是已經死了,對護著他的人道:“瓊脂,你快些走。”
有人破門而入,道:“走?今日我文瓊在此,誰也別想走。”
文瓊乃是滄國名士,雖不是大將,可人家也是有實力的,他的劍直直的刺入銀子的心髒,攪了一下,這才大驚失色,道:“竟是幻象?!”
銀子割破他的喉嚨,可銀子也驚訝的道:“也是假的。”
文瓊嘆息,道:“想不到你這小角色還挺厲害。”
嘩啦啦——
雨水落下了,這幾個人都看著破洞,道:“下雨了?”
下的不是雨,而是血。
無盡的血。
灰濛濛的人兒,從林子裡跑來,道:“今日別想走。”
又是滄國的小魚兒。
銀子凝重的看著四周,圍著他的人太多了,文瓊看著喉嚨裡的血,道:“真是棘手。”
早知不接這單了。
滄國剛來的小魚兒臉色驚變,道:“王劍兒在這裡。”
文瓊道:“王劍兒是誰?”
銀子笑了笑,道:“王彥升。”
王彥升正是那剛才護銀子的人。
這王彥升可是昭國用劍的好手,他的劍亦無懈可擊。
只望著王劍兒的劍,一柄染血依舊可以看見這是一柄優雅之劍,他的劍可以粉碎了一切,這些人誰也擋不住一個王劍兒。
文瓊看著天上,道:“那酒他沒喝嗎?”
小魚兒搖了搖,道:“那酒他喝了最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