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昭酒家,四個名字,真是霸氣極了。
內裡頭的人是個穿著灰色大袍的人,他低著頭算著算盤。
銀子與卷頗喬裝打扮,看著這位酒家老闆,道:“掌櫃,來幾兩酒。”
這掌櫃方才抬頭,用已瞎了的眼,好似打量著銀子與卷頗,這才招了招手,道:“小二,上酒來。”
這二位不缺酒錢。
銀子喝的有些醉了,看著自家將軍,他模樣還是冰冷無情,看著銀子大喝特喝,一拍桌子,道:“你說這兒有好酒,可我怎沒見到?”
銀子哈哈大笑,道:“卷頗將軍莫生氣,好酒馬上就來了。”
門外,有人已被殺了,卷頗看著自己卻不動,那些護衛已經死了,這是一個局嗎?
人影閃爍,軍中計程車卒已聚了過來,而滄國的則也是一位大將。
卷頗有幸可以見到他,便端起酒站了起來,道:“那位可是不夜城的奇林?”
奇林是個書生模樣,他端起酒,道:“正是在下。”
卷頗道:“請多多指教。”
他們一同喝下酒水,這夜已深了,卷頗卻酒上心頭,一碗一碗的下肚,道:“這酒還真是好酒。”
卷頗乍一看,他便嚇了一跳,道:“怎是血酒?”
銀子拂袖,這裡變了,已變成了個屠宰場,人在這裡就是豬,卷頗看著自己的手,猛的一咬舌尖,奇林的劍已出鞘,他的面前就多了這劍。
銀子出手了,他的短劍將奇林的劍蕩開,一指點在奇林的胸口上,噗——一聲,竟是穿了過去。
血濺了卷頗一臉,銀子將桌子一推,那灰袍人一拳砸碎,身後的那些昭國士兵已是嚇呆了。
銀子的短劍一動,將奇林的人頭割了下來,旁邊的一人用出了拔劍式將銀子手上的人頭分為兩半。
灰袍人一拳再度突襲而來,銀子慢了一步,竟被砸中,他倒退幾步,大喝道:“去死!”
那灰袍人果真去死了,他的喉嚨已突兀的多了一把劍。
卷頗看著那人,道:“你是坐在角落的酒客?”
他點了點頭,這人手持純樸的鐵劍,可卻削鐵如泥,一劍隨身而轉,將周圍斬來的刀劍粉碎。
他道:“隨我來。”
卷頗與銀子緊跟其後,他殺了一個又一個,卷頗怪罪銀子,道:“你怎能帶本將軍來這裡?”
可沒有想到,身後一道影子,將他的頭顱斬的飛了起來,銀子怒極,看著護他之人道:“殺了他們。”
那人點頭,一步一殺。
銀子更是後退幾步,只見遠方多了數道影子。
影子中有人道:“今日誰也別想走。”
銀子哈哈大笑,道:“你們今日也別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