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遙還沉浸其中,她從小缺少父愛,連見都見過幾面,看著威風凜凜的父親,她渴望著被疼愛。這個男人的胸膛溫暖壯實,她聽著他平緩的心跳聲,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裳。
她在他的懷裡閉上了眼睛。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
兩年後,一聲嬰兒的啼哭劃破了黑夜的寧靜,伊達·陸澤聽到哭聲,趕忙沖了進去,穩婆抱著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面色有些許凝重。
“娘子,你怎麼樣了。”他沖到虛弱的淩遙旁邊,拉著她的手,她勉強地露出一個笑容說:“孩子,讓我看看。”
穩婆把嬰兒抱到她的面前。
“大王,是個女孩。”
陸澤欣喜地接過襁褓之中的嬰兒。
“看,我們的孩子。”
淩遙有些欣慰,若是在朔國,妃子誕下女嬰,皇帝根本不會過問一句。
“但是大王,有一件事……”穩婆面露難色。
“何事?”
“小公主哭聲很弱,怕是十分虛弱,日後可能要多多調理。”
“怎麼可能,我的孩子一定會像我一樣健康的。娘子,給孩子取什麼名字好呢?”陸澤顯然沒把穩婆的話當回事,興致勃勃地想著名字的事情。
“不如叫陸遙吧。”
穩婆說的沒錯,陸遙出生之後久病不愈,好不容易從鬼門關上拉了回來,也落下了病根子,大病沒有小病不斷,終日臥床,三歲了還不能下床走路。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陸澤找來部落裡最尊貴的祭司為她預言。
預言儀式神聖不可打擾,他在門口焦急地踱步,許久祭司才掀開簾子出來,她先朝陸澤行了一禮。
“大人,我兒可有異象?”
“王,請先恕我無罪。”她竟直接跪了下來。部落的祭司向來高貴,就連王也要禮讓三分,這一舉動讓陸澤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忙扶起祭司。
“大人快快請起,有什麼事請說,我必定不會怪罪於你。”
“我觀天相,算八卦,小公主可能活不過二十歲。”
他愣住了,隨即是無盡的慌亂,他抓著祭司的手。
“那大人,有沒有什麼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