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關機。
被耍了？
他果然又不離婚。
姜黎黎的心淌血，迷茫地站在街上，給傅行琛發了訊息。
【我會等到你來為止。】
她在臺階上坐下，從清晨等到夕陽西下，距離民政局下班還有一個小時。
“小姐，您是來領證的還是？”工作人員看不下去，走出來問她。
姜黎黎動了動僵掉的身體，“我等人，離婚。”
有人倒了一杯熱水，“天兒挺冷的，您進來等吧。”
“謝謝，我就在這裡等。”姜黎黎不肯進去，她想傅行琛來了她能立刻看到。
她會衝過去抓住他，免得他跑了。
但又或許，他根本不會來。
可她都說了，她會一直等，傅行琛就算不離，或許會來看看吧？
只要她來，她就不會讓他離開！
“小姐，您到現在還沒等到您老公，是不是沒談好？要不再回去談談？”工作人員勸她，“今天有些降溫，天氣預報一會兒下雨，您這樣下去會生病的。”
初春，天氣還沒完全轉暖，黑白溫差很大。
工作人員看得出她打算一直等下去，耐心地勸說。
姜黎黎掏出手機，冰冷的指尖在螢幕上敲擊兩下，又給傅行琛撥了電話出去。
這次電話打通了，但是一直沒有人接。
冰冷的器械‘嘟嘟嘟’聲規律傳來，直到自動結束通話。
姜黎黎不死心又打。
打了不知多少遍時，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男聲。
“姜黎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