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放手一搏,搏他的主動放手,會換來姜黎黎的一絲動容。
本想借著酒精作用,麻痺一下太過煎熬和糾結的情緒,誰知幾杯烈酒下肚,他依舊無比清醒。
京輝不喝酒,看著他一杯又一杯,提醒道,“喝再多明天也得去離婚。”
“我只是想好好休息,明天以一個好的狀態,去見她。”傅行琛嗓音含沙般富有磁性。
京輝眼珠子一骨碌,起身關服務員要了一杯白水,丟了一個小藥片進去。
“喝點兒這個解解乏。”
傅行琛對白水沒有興趣,他悶頭繼續一杯又一杯地喝。
喝到後半夜,京輝在沙發上睡著了。
傅行琛的頭昏昏沉沉,開始有了睡意,他將那杯水一飲而盡,定好明天一早的鬧鐘,倒頭也睡過去。
次日七點鐘,傅行琛的鬧鐘準時響起。
“煩死了!”京輝被吵醒,拿過他手機關了鬧鐘,倒頭繼續睡。
傅行琛被吵得攏了攏眉,待聲音消失眉目又漸漸平緩下來……
——
姜黎黎一晚上都沒睡好。
做夢夢見被困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怎麼跑都跑不出去。
早上醒來時,頭疼欲裂,用冷水洗了把臉,稍微好一些才起床。
她只是洗了把臉,隨便穿了一套衣服,便早早地到民政局去等著。
昨晚傅行琛回了她訊息,她提著的心稍微落下一些。
可是七點五十五分,傅行琛還沒有出現在民政局,她的心又提起來。
八點,不見蹤影。
九點十點。
時間分分秒秒過去,來領證結婚的,離婚的,來了一波又一波,唯獨她連人都沒等到。
她給傅行琛打電話,響了七八聲時電話被結束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