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好啦,反正是夢不對嗎?醒了以後就屁都不是,哦對啦,夢裡的你的結婚戒指是幾克拉來著?要是小於2克拉,那倒真的是個噩夢。”
“具體多少忘了誒,但是戴上以後我右手就一直重得舉不起來。”我被她拖下水,開始對金錢賣身。
“那你也太不知足啦!”
“懶得理你——我掛了啊,我還得去機場接老媽呢。”
“哦,阿姨理療回來了?”不久前章聿得知了老媽的狀況,使出了連我這個親生女兒也快被氣死的力度,她聯絡了一家在北京的權威機構的負責人,將老媽安排了進去——對方院長貌似是章聿第x任前男友,分手理由是她覺得對方過於開朗,居然對一個治療抑鬱症的專家下這種評論,我真覺得搞不好在她的案件開庭那天,會有許多前男友站出來主動為嫌疑人幫腔……)但好歹是,老媽的症狀得到了非常良好的控制,昨天出的院,今天就可以由老爸領著回家了。
“對,下午四點的飛機。”
“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去你個大頭鬼啊!給我在家待著,好好把律師給你的小抄都背下來!”
“律師不夠帥。沒勁,提不起興趣。”
“我倒認識幾個特別帥的,有個剛從英國回來的,叫steave,還有一個很年輕,姓班,也特別帥,但人家對你八成沒興趣。”
“都是gay,對吧,我知道。”
“你知道個屁!好啦……我真得走了。”
“嗯,那我到時候給你打電話,順便問候一下阿姨。”
我倉促地抓了東西換了衣服出門,難得路上沒有堵車,到機場時離老爸老媽的抵達還有一個小時。我先是在各家商店裡轉了幾圈,等回來一看資訊牌,居然飛機變成了延誤至兩個小時後的晚上十點才能降落。我滿肚子的宿便就快化成航空公司的ogo,在身體裡臭氣熏天地咆哮。等從廁所出來,百無聊賴的我找了一旁的咖啡館坐了進去。
除了櫃臺的位置做了調整,基本上裝修沒有大的變換,走去看了看目錄,新品是薄荷口味的冰飲,以及新出了兩款朗姆酒以及菠蘿口味的蛋糕。
要了那杯薄荷味飲料之後,我坐到角落的沙發裡。
刷手機,翻報紙,看時間剛剛過去了30分鐘。
翻報紙,刷手機,時間剛剛過去了35分鐘。
我不滿地兩腿蹬直,在沙發的靠背上倒下去,脖子由支柱上的木刻花紋做著按摩,可惜腦袋一滑就磕得我眼冒金星。讓我捂著腦門從凳子上半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