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
玄清看向了那越來越濃郁的迷霧。
迷霧中,
狂眼夫人伸出獨臂撫摸著自己那張陽剛中年男子相的面孔,調整著面孔上一些不協調的位置。
那張面孔越發清晰了。
留給蘇午等人的時間也不多了。
“依李午的假設來看,
狂眼夫人想要召到現實之中的那個厲詭,應該與‘晦詭’有著某種類似‘血緣關係’一般的牽連,是以它模彷了晦詭的面孔,就更接近那個未名厲詭了。
那個未名厲詭,
或在八部鬼帥之列。
一個狂眼夫人,一個晦詭我們尚且應付不來。
再招來一個‘八部鬼帥’,只怕我們全死在這,也無法彌補我們親手放出晦詭的過錯。
更何況——招來一個八部鬼帥,
也非這場災禍的終止。
那八部鬼帥與狂眼夫人、晦詭之間存在更深牽連,說不定會藉機招來更多厲詭——孰知不限制它們的話,它們最終能做到什麼程度?!
必須得攔住狂眼夫人。
攔住晦詭!”
眾人心頭都沉甸甸的,一時間無人出聲。
此時扭頭離開容易,
留下來去送死卻最困難。
畢竟蘇午一行人都剛經歷了一場惡鬥,本能都在催促他們早點逃離這個險惡之地,他們偏偏要留下來,實是與自己的本能相對抗!
玄玦眉心擰緊了。
他想起玄清大師兄先前說過的話——
若‘想爾’就是一個未明存在的話,它命祖天師封六天故鬼、祭八部鬼帥,用意何在?
八部鬼帥、六天故鬼之中,隱藏著怎樣的秘辛?
祖天師祭獻八部鬼帥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