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殘疾軍人怎麼替你擋子彈?”
“擋子彈發生在裝甲車壓上地雷之前。”
王燈明抿著嘴,默默不語。
“警長,你是不是想到點什麼呢?”
“傑克.保羅是你的戰友嗎,還是科波菲爾虛擬出來的。”
“他是我的戰友。”
“科波菲爾說,你跟伊登的關係相當的曖昧,有嗎?”
“有。”
“你跟伊登當時執行的是什麼偵查任務,伊登作為一名女兵為什麼會跟隨男兵乘坐著裝甲車深入交戰區的隔離帶?”
“這涉及軍事機密,不能說。”
“好吧,伊登為你擋子彈與你們一起去執行任務,間隔了多久。”
“半個月左右。”
“科波菲爾說,伊登退役後就跟你失去了聯絡,是這樣嗎?還說,你正在調查她。”
“科波菲爾不該替我撒謊,伊登退役後,她是失蹤了一段時間,但我後來找到她了,但她卻死了,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你知道嗎,她死了!”
菲碧迪的情緒突然失控,抓住王燈明的衣角,眼淚之流,咳嗽不斷,呼吸艱難,醫院裡的護士與醫生慌慌張張前來搶救。
王燈明摸著汗珠走到探長身邊。
“給我一支菸。”
探長遞過一支菸,點燃後,王燈明狠命的吸了一口,這一吸,幾乎將半之煙都燒沒了。
“探長,這個案子比我們想象中更還他媽操蛋!”
“這都是上帝安排好的,我們都是苦力警察。說說,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