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燈明納悶了,諾爾警長說探長穿的像是屠宰場的搬運工,怎麼到了護士長的眼中那就是油漆工呢,可憐的探長,以前做臥底的時候,身份掩飾這塊一定做的非常到位。
“菲碧迪先生,你有自殺傾向嗎,你有沒有抑鬱症?”
王燈明喝完水之後,問道。
“我不得不再次讚賞你,你怎麼知道我想自殺呢?”
菲碧迪會不會自殺,那不是王燈明心血來潮問的,那具屍體以為是菲碧迪本人後,菲碧迪是不是自殺的,那是案子的重點。
菲碧迪的回答,讓荀利抬起頭,望著他。
“我知道,有些退役軍人想不開的時候都會選擇自我了斷,但你應該不會的,你不會是那些倒黴蛋的其中一個。”
菲碧迪望著窗戶。
“能幫我將窗簾開得大一點嗎?”
王燈明走到窗戶邊,將窗簾全部拉開。
晨光從窗戶外透進來,照在菲碧迪的臉上。
他眯眯眼,用手遮擋住溫暖的陽光。
他的臉色慘白的沒一點血,他的眼神在陽光下中顯得是那麼空洞,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肉體。
剛才他的眼神不是這樣的。
“嘿,菲碧迪先生,事情沒你現象的那麼糟糕,頂多是蹲牢房而已,你可以請一個厲害一點的律師。”
菲碧迪緩緩的將臉部扭過來,他將手放下,說道:“知道嗎,就是這樣的早晨,她幫我擋子彈,就是這樣的早晨,她幫我擋子彈的。”
“她,是誰?”
“伊登。”
荀利警官又停下筆。
片刻後,王燈明說道:“科波菲爾說,伊登是個殘疾軍人,她在一次任務中,她和戰友們所在的裝甲車壓上了地雷,美製裝甲車被炸的飛上了天空,她的一隻手跟著裝甲車也飛上了半空,他說的事實嗎?”
“這個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