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恭想了想後,說道,
“我們要立刻向水師傳令,讓他們順江而下,前往金陵,見過那裡的船隻全部佔住,絕對不能把船留給楚皇。”
燕扶搖嘆了口氣,說道,
“也只能如此了,只是希望不大,我們能想到的,楚皇肯定也想到了,楚國海岸線那麼長,這些穿,指不定已經被他們藏在哪裡了。”
“那就順江而下,沿著海岸線找,找到後將其殲滅。”
“補給怎麼辦?”
聞言,沈長恭也嘆了口氣,說道,
“讓他們多帶些糧食,如果沒糧了,就停船靠岸,打下沿途的郡縣搶糧食。
那個時候,估計咱們已經拿下郢都了,向楚國全國傳檄而定吧。
但是讓他們不要往深海跑,我們的船還扛不住風浪。
楚皇是賭命呢,不跑不行,咱們水師剛剛建立,跟他們賭不起。”
“嗯。”
而後,沈長恭立刻派人,前去荊州水師那裡,傳達他的命令。
他們又看向了地圖沈長恭喃喃說道,
“楚皇能往東邊跑,那你說乾皇,也沒有可能會往南邊海上跑呢?
跟乾國西南接壤的南越國,他應該不會去,那裡連線著陸地,我們還能打過去。
那麼南邊的島,瓊州島也不太可能,太近了。
你要是往呂宋、爪哇、蘇臘那些國家跑,那可有的追咯。”
燕扶搖想了想後,說道,
“楚皇貪生怕死,毫無廉恥之心,跑了也算正常。
而乾皇則是一代明主,雄才大略,自有傲骨,再加上歲數大了,不太可能會跑,會留著最後一分體面自盡。”
沈長恭笑道,
“你在這方面,看人一向很準,當初,你說項渠會戰死,公羊戈會投降,就被你說中了。
現在呢,你又說楚皇會跑,乾皇會自盡,希望你依然能夠算準。”
燕扶搖嘆息道,
“養兩個亡國之君花不了多少錢,但若是跑了或者戰死了,當地百姓反叛心會比較強,鎮壓安撫所花的錢糧,可遠比養兩個亡國之君花的多啊。”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盡人事聽天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