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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嫻自上回花朝節後,一直在家養傷。
如今三個月過去了,臉上的傷才休養好。
原本只是被毒蜂蟄了還不至於在臉上留疤,但由於傷口上還沾上了一品紅的毒液,導致靜嫻的面板潰爛不止。即便之後有太醫用藥,最終還是在光滑的臉上留下了幾塊大小不一的傷痕。
平時,靜嫻將粉抹厚一點還能稍稍遮蓋。但現在,她瘋狂的舉著匕首挾持靜淑的樣子,使得她本就不美的臉顯得更加猙獰了幾分。
靜嫻早就知道榮道軒靠不住,所以傷好以後一直都在書房周圍溜達。趕巧今天被她看見司徒燁悄悄過府,於是她也躲在書房外面偷聽了起來。
這一偷聽就偷聽到了榮道軒想臨時換人的事,靜嫻又如何能依?於是,直接就殺回內院將靜淑給劫持了過來。
“靜嫻,你冷靜點,有話好好說,好好說。”榮道軒看見靜嫻這副瘋狂的模樣,嚇得臉色都變了。
而司徒燁則是站在一旁無動於衷,或者更準確的來說是看起了戲。畢竟,對於他而言,不管娶了誰,都只是一場交易。反正是一個買回去就放在一邊的東西,他不在乎那件東西是什麼樣子的。
“呵呵,我的好父親,從你拋棄我娘和我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了。我告訴你,你我之間已經說好了的,你就別想中途放棄我,再扶植別人。因為,我不會給你這樣的機會!”靜嫻獰笑一聲,手下的勁道立馬重了幾分,尖銳的匕首直刺進靜淑的脖子,而後用力一劃,就拉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可憐的靜淑就像一隻被放了氣的皮球,渾身立刻就軟了下來。她才十三歲,因為榮道軒的一句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了,甚至連尖叫都來不及發出一聲。
靜嫻割的是靜淑的頸動脈,飛濺而出的鮮血噴了她一臉,只是她卻根本不為所動。比起她殺死自己的親弟弟和蓮溪菴菴主的時候,現在的她顯然鎮靜多了。
“現在,若想相府好,你只能跟我合作。”靜嫻的臉上還有靜淑的血正在滴滴答答的流下來,她像丟棄一隻死雞一般,毫不猶豫的將手邊的靜淑扔在了地上,然後用匕首直至著榮道軒的方向,“我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但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更加什麼都不怕。無非是一死,但我總得拉上幾個墊背的。呵呵呵……”
榮道軒徹底被這樣的靜嫻給嚇住了,從他的方向望去,此時的靜嫻,臉上的血還在冒著熱氣,半面濃妝是慘白的膚色,半面汙跡是殷紅的人血,如嗜血的修羅,正朝自己齜著牙。
“好,好”榮道軒愣了半晌,終於擠出幾個字,“你跟四殿下好好談談,我去處理屍體。”
不論榮道軒願不願意,現在他除了支援靜嫻一條路走到黑,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便是為了保住這唯一的女兒,他也只能選擇把靜淑的死壓下去。
“這樣的我,你害怕嗎?”靜嫻咧嘴一笑,幽幽的看著還站在書房裡的司徒燁。
司徒燁並沒回答,而是從容的走到榮道軒的書桌旁,從上面取來幾張幹淨的紙,給靜嫻擦拭起了臉上濺上去的鮮血。
司徒燁的態度很反常,難得的動作輕柔而又專注,彷彿他此刻給靜嫻擦拭的不是人血,而是沾在了臉上的汙漬。
“我為什麼要害怕呢?反正我知道,你永遠也不會這樣對我的,不是嗎?”司徒燁擦幹淨了靜嫻臉上的血汙,這才開口。
“哐當”一聲,靜嫻握在手中的匕首掉在了地上。
“是的。”靜嫻站在司徒燁的面前,第一次毫不躲避的直視著他的眼,“我發現我之前一直努力錯了方向,我不應該是想方設法的讓你愛上我。比起感情,你顯然更需要對你有用的人。我會一直留在你的身邊,讓你知道誰只會害你,而誰才會對你好。”
“讓我成為你的側妃”靜嫻突然開口了,“我有辦法讓你現在就成為大梁的功臣。”
“哦?”司徒燁的眼底閃過一抹流光,“說來聽聽。”
“國公府快不行了,而你將成為鏟除意圖謀逆的尉遲一族的護駕功臣。這個理由,夠不夠?”靜嫻的語調不急不緩,說出的卻是一個即將震動朝野的大事。
這也是她最近從慶安郡主那裡打聽到的,司徒凜疑心豫國公府,就連太後也屢次提醒皇上,慶安一直住在紫宸殿中,多少也能聽得一些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