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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嫻嬪的孩子也沒得可憐。”
幾乎是同一時間的大梁皇宮裡,一雙蒼老的手將一炷香插在了紅木佛龕前的金龍雙紋鼎爐裡。
“這孩子就是右相府家的那個嫡出小姐吧?叫什麼來著?”太後終於唸完了經,一轉身這才注意到一旁早已等候多時的銀笙。
“回太後娘娘的話,那孩子呀,叫榮銀笙~”花公公的右手將拂塵一甩,自然而然的走近太後,將左手伸到了太後的手邊。
太後將右手搭在花公公的胳膊上,緩緩朝暖閣走去,邊走還邊向著花公公道:“哦,是了,榮銀笙。哀家昨日還記得的來著,今日人一站在面前,反倒突然忘了。人老咯,記性也變差了不少。”
“哪能啊?依奴才看,太後您這才是真真的貴人多忘事呢~”
太後與花公公一唱一和,竟似全然忘了還有銀笙在場一般,就這樣將她晾在了一邊。
正當銀笙不知道要不要跟過去的時候,卻看見花公公在進暖閣的門口時,偷偷用拿著拂塵的右手朝背後勾了勾。
銀笙見此,立刻明白了花公公是在示意自己跟進去。於是,連忙跟了上去。
等銀笙進暖閣的時候,正好太後已坐在了上首的位置上,於是她上前一步,在屋子中央的地上跪了下來,規規矩矩地朝著太後行了個大禮。
前世的銀笙,雖未來得及坐上皇後的寶座,但一應宮廷禮儀以及該學的規矩,也都是學好了的。所以此刻,太後見銀笙小小年紀便能做出如此標準的禮儀,心內當即對她滿意了幾分。
“不錯,是個聰明的孩子。抬起頭來,讓哀家瞧瞧。”太後並沒急著讓銀笙站起來,反倒是又端詳了她很久,一直見她跪在地上紋絲不動,這才開了口。
其實,銀笙前世很少與年長一輩的老人打交道,唯二接觸過的,不過是尉遲老夫人和自己的祖母榮老太太。偏偏這兩人又是兩個極端,前者無論自己怎樣,她都是一臉慈愛,一心將自己視若瑰寶;後者則剛好相反,從一開始便與銀笙心有芥蒂,即便自己怎樣做,二人之間都親切不起來。
至於面前的這位太後,雖然銀笙前世都與她的孫子司徒燁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司徒燁還真的就沒有一次將她帶到過這位太後的面前。等到後來,司徒燁都要登基的時候,太後也已經過世了。
所以,銀笙對於這位太後的喜好脾性一無所知,更不知該如何討好這一類的老人家。
關於這次的見面,還真把一直以來萬事都準備充足的銀笙給難住了!
銀笙正跪在地上胡思亂想著,突然聽見頭頂上方傳來太後讓自己抬頭的聲音。銀笙調整了一下心中的情緒,緩緩將頭抬了起來。
許是銀笙正處在長身體的年紀,才過了短短不到一年的時間,此時的銀笙已比去年的時候長開了不少,原本還有些嬰兒肥的鵝蛋臉,現如今早已成了張精緻的瓜子臉。尖尖的下巴,上方是一張不點自紅的檀口,柳眉鳳目,好一張大氣的面孔!
不同於靜嫻的嫵媚,銀笙的臉雖也精緻,卻因這雙上挑的丹鳳眼,使得她的氣場足足強了幾倍。
國公府一家子的人都是俊男美女,尤其是一雙極具辨識度的丹鳳眼,不論是生在男人還是女人的臉上,那走在街上,都是百分百的回頭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