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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大小姐,可否上樓借一步說話?我家少主有請。”
那掌櫃模樣的人見銀笙遲遲沒有動作,忍不住又開口強調了一遍。
“你家少主,便是組織這次募捐之人吧。”銀笙坐在馬車裡,沉默了一會兒,終於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不是疑問的語氣,而是平淡的敘述,即便看不清銀笙的臉,福叔仍舊能夠感受到一股無形之中的壓力,無端地便想讓自己臣服於她的腳下。
福叔本打算否認,但在這樣的氣場之下,一向圓滑世故的他竟半個字都說不出口。
“既是如此,舍妹搞砸了這次募捐,我就當是去向主人賠罪了。”沉默便是無聲的承認。只聽見車內淅淅索索了一陣,銀笙複又從車裡走了下來。
“小姐請。”福叔連忙引著銀笙來德運來的二樓,一直走到了天字一號房門口,他才停住,輕叩三聲房門,而後又轉過頭來,對著銀笙道:“榮小姐裡面請。”說完,便退到一旁,輕手輕腳地下樓去了。
怪不得自家少主如此看重這個榮銀笙,短短的接觸下來,福叔才發現那榮家大小姐明顯是和自家少主一類的人。
哎,與他們相處就是累!福叔擦了擦僅一會兒便從額頭冒出的薄汗,乖乖跑樓下守著去了。
卻說銀笙站在一號房的門前,正準備將那緊閉的房門開啟,就聽見“咯啦”一聲脆響,面前的房門從兩邊猛地拉開了。
沒想到,這外表看起來與其他天字號廂房一模一樣的一號房竟是有如此玄機。僅僅一個房門便是用了機括做成的,那裡面呢?又是否別有洞天?
銀笙一面想著,一面走了進去。
“哈哈,榮大小姐果然有膽量,就不怕這裡面還有什麼奇怪的機關嗎?”
銀笙前腳剛走進去,天字一號房的房門又砰地一聲緊閉了起來。
這房間的四周都被厚厚的紗幔圍了起來,僅有緊鄰街口的一扇窗戶是開啟的,說話的人正逆著光坐在窗戶邊上,使得銀笙根本看不清他的臉。
“銀笙平素不過是待在府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自問並沒有得罪過什麼厲害的人物,所以自然也就談不上與人結仇。更何況,閣下若是想對銀笙不利,便也不會當著我那麼多下人的面將我請了上來。”
房內一片昏暗,唯有銀笙清冷的話語回蕩在四周。
半晌,屋內再沒有任何聲音,那坐在窗邊的男子一動不動,如老僧坐定一般。若不是視窗時不時有微風吹起他的頭發,銀笙真要以為那不過是一張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