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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我……”柳如月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些東西的去向。
“怎麼回事?庫房出什麼事了?”正在這時,榮道軒從門外走了進來。
柳如月一見榮道軒來了,心裡立馬有點底氣了,搶先一步,直接就朝老夫人跪了下去。
“妾身有罪,承蒙老爺、老夫人厚愛,將掌家之權交付於妾身,然而妾身卻沒有做好,疏忽失察,連庫房裡少了這麼多貴重物品都不知道。今日這一切都是妾身的錯,妾身在這裡向老爺、老夫人請罪,請老爺、老夫人懲罰妾身吧。”柳如月說著說著,淚就流了下來,一副徹底悔悟、誠心懺悔的樣子。
榮道軒看見柳如月懷著身孕還跪在地上,立馬上前一步,想將她扶起來。奈何柳如月竟將臉偏向一旁,不理他。
“妾身今日犯下如此大錯,已沒有臉面再見老爺了,老爺就不要再管妾身,讓妾身自生自滅吧。”柳如月邊說邊又膝行著往一旁退了好幾步。
榮道軒見柳如月如此,更加心疼了:“如月,你怎可說出如此的話?你是我當初抬了轎子迎進門的貴妾,自然是我的女人,我又怎麼可能會不管你?更何況,如今你肚子裡還懷著我們榮家的骨肉。不過是幾件東西罷了,丟了就丟了,何至於要如此?”
銀笙聽到此處,心中不禁冷笑了起來。呵呵,你倒是慣會討好。不過是幾件東西?那些東西裡可有一大部分都是我孃的嫁妝!拿著你亡妻的東西,來討好你現在寵著的女人。普天之下,哪裡有這麼便宜的買賣?
銀笙想了想,突然笑著開口道:“是啊,姨娘。這大冬天的,地上那麼涼,你又懷著身子,怎麼能這麼一直在地上跪著呢?萬一待會兒身子又不適可就不好了。”
銀笙那個“又”字咬得極重,分明是在諷刺她上回裝病的事。
柳如月正要開口,卻聽見銀笙緊接著說道:“紅嫣、綠染,你們還不趕緊把姨娘給扶到一旁的椅子上去。另外,再給姨娘拿個火盆來,可別讓姨娘凍壞了。”
紅嫣、綠染聽完,立馬就上前去把柳如月給扶了起來。
柳如月眼見苦肉計行不通,只得掙脫了紅嫣和綠染,道:“不麻煩笙兒了,如意,扶我起來。”
銀笙眼見柳如月坐在了椅子上,這才接著說了起來:“這就對了。剛剛父親說得對,姨娘現在可是懷著榮家骨肉的人,不過是丟了幾件東西,姨娘又何必這麼想不開呢?雖然,這些東西裡頭,有幾件是禦賜之物,可這又如何?東西再好,也沒有姨娘的身子重要啊!”
“父親,你說是吧?”
銀笙一邊寬慰柳如月,一邊還不忘轉過頭去問榮道軒,彷彿等著榮道軒與自己一起來安慰柳如月的樣子。
“你說什麼?這丟了的東西裡頭還有禦賜之物?!”
榮道軒見銀笙如此懂事,本來還在欣慰,但聽著聽著就發現事情不對了起來。自己本以為只是庫房裡少了幾件珍寶罷了,怎麼現在還把禦賜的東西給扯進來了?
榮老夫人聽到這裡,頓時也緊張了起來,連忙追問道:“笙兒,這些丟失的物件裡真的還有禦賜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