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人的那一套,慕容思敢學了來,定王府就能不認她。
慕容思拋棄父母家人,不就是賭家人不會真的與她斷絕親情。
可她這回真的猜錯了,在看重聲名的定王府,第一個與她了斷的就是慕容忌,之後又是慕容想,也至其他的庶出兄弟們亦都真當她死了。
現在,慕容慈再三表示自己的嫡妹思南已亡。
顏金繡漫無目的,聽到慕容慈講到馬兒的故事,她有些懷疑自己的決定,為什麼南人能接受,自己的親人卻無法理解她的愛情。
她要去見慕容慬,她如此辛苦來到這兒,就是為了他。
禦狗正將自己所見的事稟報給慕容慬。
“你是說,顏金繡不是旁人,而是思南郡主?”
禦狗道:“屬下過去時,她正纏著慈北郡主與佟將軍,求他們帶她拜見殿下,顯然被慈北郡主給拒絕了。”
見他?
憶起陳蘅在信中所說的話,慕容思喜歡他?
慕容慬覺得自己吞了一隻蒼蠅,他們是一個祖母的孫兒孫女,慕容思是他的堂妹,他們怎麼可能?
她是瘋了嗎?還是鬼迷了心竅,怎會生出這樣惡心人的想法?
“皇伯父是怎麼想的,這不是打皇家的臉面?”
這種女兒,還不如死了的好。
他渾身都不自在,想吐又吐不出。
禦狗道:“殿下,你還好?”
“好個屁!你給本王守著大帳,若是她想接近,早早地趕走,本王這輩子都不想看到這麼惡心的女人。不,不,本王除了王妃,誰也不想看到,其他女人一個比一個惡心!”
全一肚子壞水。
陳蘅就不是,每次都要他用美男計才能有心思,否則她就當他是一幅畫擺在旁邊。
對他有心的女人,全都惡心!
禦豬打量著過來的女兵,正要出口,只聽她道:“顏金繡拜見主力軍主帥!”
這不是思南郡主?怎麼換了一個名字。
禦狗從帥帳出來,冷著聲兒,“殿下說了,叫你回自己的營帳,回去罷。”
“是你阻止我見到慬哥哥。”
“哥哥?”禦狗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在冒,“我說顏姑娘,你別叫得這麼肉麻行不行,這哥哥可是小孩子叫的,你多大的人了,怎能這樣叫?你得叫主帥、殿下,再說了,博陵王剛才說了,他不認識什麼顏金繡、顏銀繡,你快快離去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