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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爹孃。
狼奴僵著不敢動了, 閉上眼睛乖乖感受著與殿下氣息相交織的奇妙感觸。但殿下從不會認真地親他,有時候咬他的唇,有時候朝他吹氣, 更多的時候是隻碰一碰而已。
不像他,他會忍不住把她的唇舔潤個遍, 探而盡訪。
楚言枝親完就退開了。
狼奴顫顫睫毛睜開眼,眼神微有迷離:“殿下怎麼突然親奴?奴還沒有準備好, 是太喜歡奴了嗎?”
“看你那樣子好玩,忽然想親一親。”楚言枝看著眼前還沒滿足,被親得有些失神的小奴隸,再次催他離開, “玩夠了就走吧, 我要睡覺。”
狼奴抬起水潤的眼睛,有點含羞帶怯地問:“奴夜裡再來找殿下好不好?”
“不好。今晚上是紅裳守夜,你別把她吵醒了。”
“奴帶殿下去奴的屋裡……”
楚言枝開始推他了:“我不去。誰要去小奴隸的屋裡待?你那回未經同意就把我弄去, 我還一直沒跟你追究呢。”
“可是奴很脹。”狼奴小聲地朝她訴說,“奴自己解決不了了。”
楚言枝躲躲眼神, 拿了兩邊帳子把他擋在外面,按著他的額頭往外推:“又不是我勾引你弄的,是你自己要來勾引我不成, 把自己弄成這樣的。我能有什麼辦法?”
“殿下當然有辦法,殿下要是願意碰一碰奴,奴就的身體就乖了。”
他一說話,吐息就撩得紗帳微浮, 楚言枝幾乎能從這紗帳起伏的幅度裡感知到他噴出的氣息有多灼熱。
她看過一眼他那……實在是太醜了, 誰要碰啊。
一直趕不走, 楚言枝懶得同他煩了, 拿薄被蓋上,面朝牆壁,任他說什麼都不理會。
狼奴黏她半天不見回應,終於不甘地直起身,悄悄離開了。
等徹底沒了動靜,楚言枝往外看看,確認狼奴走後,掀開了被子。她在玉竹蓆上翻了個身趴著,還是覺得熱,先前湧上來的睏意不知何時全消褪了,反而有涔涔汗意浸出,以至於她想把身上薄薄的衣衫也褪個幹淨,整個貼在涼席上散散熱。
明明是很熱的,可她腦海裡又有種別樣的沖動,總感覺如果貼著洗得幹幹淨淨的小奴隸睡的話,那熱也會熱得很酣暢吧,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平躺側躺都悶得厲害。
她拿扇子給自己扇了兩下,最後蓋在自己臉上以擋賬外的光。
小奴隸確實很會勾引人。
大夏天的中午既有蟬鳴的聒噪,又有熱極時的沉沉死氣,狼奴在外面不過站了一會兒,就感覺渾身要汗透了。
他回了屋,把《品花錄》塞回抽屜裡放好,褪掉外裳抱著木奴倚坐在床上,愣愣想半天。想著想著,他不服氣地咬了一口木奴的腦袋,看著上面的牙印子,又覷眼自己不安分的地方,對木奴嘀咕著:“我這麼好看,你怎麼長那麼醜?醜得殿下碰也不願意碰,看兩眼就想躲。”
木奴並不會說話,狼奴愛惜地揩揩那個新牙印,抿抿唇紅著臉道:“但是殿下好好看,哪裡都好看。除了我,沒人知道殿下有多好看……”
特別今天她穿著水紅色的短衫薄褲,襯得整個人好漂亮好漂亮,脖子好看,鎖骨好看,手腕好看,腳踝也好看。她的腳踝好細,很滑,腳長得跟他的一點都不一樣,像玉雕的,趾下與腳跟處卻透著比她衣衫還要粉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