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奇怪啊……他不是最會害羞的嗎?被別人看了那裡,他不會羞死過去嗎?
恐怕得拿東西把他眼睛蒙上,別讓他感覺自己在被看著才是。
狼奴撥了撥她頰邊的發。他手上的繭磨得她又癢又不舒服,楚言枝抬手拿下來了,揪著他的拇指玩,微微點了點頭。
狼奴的臉這時才漸漸紅起來,一邊帶著她的手去解自己的腰帶,一邊摟過她的肩膀,把自己的臉埋進她身上披著的錦被上,嗅著她的氣息,直到感覺自己腰上的那層束縛越來越松,越來越松。
楚言枝本有些勉強的,看他真羞起來了,又覺得他好玩。其實小奴隸一直都很好玩,害羞起來格外好玩。
“實在不好意思被看,就算了吧。”楚言枝往回收手,開始勸他。
狼奴卻抓了她的手不肯松,繼續著,等感覺下腹涼了一片,才立時松開,摟住她的脖子,把臉埋得緊緊的。
明顯感覺到懷裡的人僵了僵,狼奴忐忑地悶聲問:“……殿下看到了?”
他一邊問還一邊摟得更緊了,顯然是怕她跑開。
楚言枝看了會兒,猶豫很久:“好奇怪的東西。”
狼奴悶悶“嗯”了聲:“怎麼奇怪?殿下這裡與奴不一樣吧。”
“當然不一樣……”楚言枝咬了咬唇,“好猙獰,醜醜的。天天帶這麼個累贅東西,你習武真能好好習嗎?”
狼奴努力往下瞥了眼,轉而仰看著她的臉:“以前很乖,但是近些年,一想到殿下,它就很不聽話,我制不住它。殿下知道的,奴無時無刻不想你。”
楚言枝立時回想起從小到大每次從外頭回來,他都會湊到她耳邊,說想她。就是如今能每天見到面,幾乎每時每刻不分開,他也要說。她不止一次嫌他太黏人了。
“你一想我它就脹?”
狼奴親她的下巴,乖乖地點頭:“脹得痛。”
楚言枝不想再看這奇怪東西了,一點沒小奴隸本人好看,抬手重新去系他的腰帶。
因為羞得不行,狼奴已把她順著往床上躺了,楚言枝在床沿坐半天,腳半露在外,早覺得冷了,便躺下來縮了縮。
殿下願意看一看,狼奴今夜的目的已達到了許多,他長指翻動幾下繫好,撫著楚言枝微鼓的臉頰,輕聲問:“殿下就沒有哪裡會發脹嗎?”
狼奴隔著錦衾仍抱著她肩背。楚言枝想了想,在被子底下撫了撫自己的心口:“來葵水的時候,小腹偶爾有點脹,還有,還有胸口。”
她眉心蹙起,看著他相對平坦的胸膛:“摸著發硬,稍碰一下還疼。你不會這樣吧?”
狼奴與她清亮的眉眼對視片刻,視線跟著往下移了移,喉結微動。天然的慾望讓他渾身發癢,手也落到了她的腰部:“奴不會。那殿下不會覺得很難受,然後很想,很想……”
他往她跟前又湊幾分,話音落到她耳畔:“不會想要揉一揉嗎?奴脹得疼的時候,就特別想殿下能摸摸揉揉奴。”
楚言枝恍然間明白這些日子以來為何他總想她親或者抱了,不禁覷了他一眼。
想嗎?楚言枝說不上來,她也就不舒服的時候會碰一碰,偶爾會在躲在被子裡掀開衣襟看一看。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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