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枝又被他弄得眯了眯眼睛,手不自覺也捧住了他的臉。
小奴隸面板很白,摸著也軟,真不知道他在北地那種地方活那麼多年,是怎麼做到還保養如舊的。在北鎮撫司的時候,他也不論刮風下雨都堅持練武,別人早曬脫幾層皮了,他還跟新的一樣。
想到小奴隸方才給她揉了肚子,時刻為她帶著月事帶,那月事帶還是他親手縫的……雖然楚言枝覺得這些都是作為小奴隸他該做的,但心裡還是有點動容的。畢竟就連紅裳和年嬤嬤有時候都不一定能做到如此細致用心。
看他把臉洗得這樣幹淨的份上,楚言枝踮起腳,依他的話在他臉上親了親。
她是公主啊,是殿下啊!什麼允許不允許,錯還是對的,反正她和他已經親過抱過了,不差這幾回。何況六哥都能收下那麼多宮婢侍女還不曾被重罰,她只對小奴隸這樣,還不叫人發現,能算什麼錯呢?
狼奴被她親得也愜意地眯了眯眼,側頭露著自己的脖頸:“也要殿下親這裡,可以舔,可以咬,殿下怎麼對奴都可以。”
楚言枝不上他的當,雖然他脖子也洗得幹淨,但舔咬也太怪了吧。
楚言枝摟住他的脖子,閉眼在他脖子上碰了碰。
狼奴又悶悶地“嗚”了聲。自長大後,他很少再發出這樣的聲音,除卻舒服極了的時候。
楚言枝瞥了眼他脖子上凸起的那塊喉結,伸手觸了觸,又摸了摸自己的喉口。好像男子才會長這礙事的東西。
可她只是輕輕地碰了碰,狼奴的喉結就又動了動,落在她耳畔的呼吸聲也急促了。
楚言枝覺得他這反應好玩,摟著他的肩頸往下拉,迫他探身低頭,然後親了親這奇怪的凸起物。
狼奴霎時又把她摟緊了,還想箍著她的腰往自己跟前貼,在她耳畔低喃道:“殿下親得奴好舒服……好喜歡。”
楚言枝總感覺他腹腿處怪怪的,推推他:“可以松開了吧。”
經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催,狼奴終於肯把她放開了。
他倒還好,除了臉和脖子紅了點,看著沒什麼,倒是她頭發又被他剛才抱得散亂了,不得不拿梳篦重新攏一攏捋好。她臉上的紅也格外難褪些,楚言枝沒辦法,用帕子把臉側和脖子都擦了擦,然後扇風似的往臉上撲著。
狼奴抬手給她理著微亂的披帛,又動作自然地將她肩膀處發皺的衣襟整了整。
楚言枝拍落他的手,拿了擱在車廂邊上的團扇,半掩住臉快步回了文心齋。
他們這一去耽擱了約莫三四刻鐘,嵇嵐已經講完了自己要講的那部分,立在門側等著那位老先生講了。
看到楚言枝回來了,他閑閑看去,卻見她半掩在團扇下的臉與脖子都透著紅,連那始終沒怎麼抬起來的眼睛也似乎蒙有水汽,不由抿了抿唇。
他方才的話有那麼重嗎?也值得她跑出去哭那麼久?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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