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一個家庭中,婆婆無理取鬧的折騰兒媳,兒子看到了,卻什麼都不說,這樣家庭能好的起來麼?
該你說話的時候,你不站出來說,這本身就代表著,你站隊沒有站好。看看人家斛律光,殺段韶的時候是多麼果斷。
那一刀下去,斛律家徹底上了岸。
要是那次斛律光沒拿段韶的人頭回來給高伯逸,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裡挖煤呢。鄭述祖是現在才想明白這些問題,只是有點遲了。
“父親,不如這樣……”
鄭元德在鄭述祖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半天,以至於這位鄭氏六房的大佬面色陰晴不定,最後才化為一聲嘆息。
“高睿娶小妹一年,就身首異處,這剋夫的名頭早已跑不掉。父親,想想看啊,我們已經沒有路走了,小妹也是鄭家的一員,為家裡出力,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麼?”
鄭元德振振有詞的說道。
“哼,我看你只是關心自己的前途,我鄭氏能有什麼事情,他高伯逸敢麼?”
鄭述祖氣哼哼的拍了一下桌案,隨即又像是被戳破的氣球一般,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
鄭元德說得對,高伯逸明著不會來,但是跟他們穿小鞋,辦法實在是太多了。甚至都不需要親自下場,只需要對自己麾下的狗腿子們暗示一下,就有無數像魚贊那樣的人跑來為難鄭家六房。
到時候,場面可就不太好看咯。
“你去跟她說吧,為父拉不下那個臉。”
鄭述祖揮了揮手,鄭元德一本正經的對著他行了一禮,隨即轉身便走。等兒子走了以後,鄭述祖這才懊惱的摸著額頭,長吁短嘆。
他能理解鄭元德的心思,作為鄭家著力培養的下一代,鄭元德是要進入政壇的,他前面的路還有很長很長!
現在,一個死鬼高睿,就把鄭元德前面的路堵死了,不甘心啊!誰能甘心,一個二十多點的青年,就要一輩子被人按死在基層。
甚至出仕都不可能。
“改天換地了啊。”
鄭述祖用手捂著眼睛,喃喃自語的說道。
……
廂房裡帶著淡淡的香氣,高伯逸躺在床上,猜測這裡,應該是鄭氏的閨房。嗯,所謂的鄭氏,應該就是高睿的夫人吧,聽說年紀比張紅娘還小。
這麼小的女兒,就讓她跟高睿結親,這也能看出,在鄭大車之後,滎陽鄭氏,迫切需要政壇上的落腳點,已經有些慌不擇路。
當然,這門親事是高洋以前就定下來的,只不過,現在高洋早就不在了,為什麼鄭氏依然守約呢?
這恐怕有“雞蛋不放在一個籃子”的考慮。
對此,高伯逸極為不滿!這說明這些世家居然在現在這個局勢已然明朗的時刻,對自己還沒有絕對的信心。
是可忍,孰不可忍,所以必須要給鄭氏一點顏色,讓他們屈服,好好讓其他大世家都看看。
他們的角色,是該好好的轉變一下,不要老想著能在背後翻雲覆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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