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挺好啊。”
之後便不再說話,冬草卻自顧自嘰嘰喳喳個沒完,白露沒法子,幹脆路上碰到不管熟不熟的丫頭小廝,都笑著打招呼。
那些人有的回應了,有的瞄了眼冬草便不說話的走了,回到外院,淩草在等白露,看到冬草跟在旁邊,白露一副不想說話的模樣,遂冷笑道:
“有的人真是臉皮厚啊!”
白露拉拉她的衣角:
“你晚上還在膳房吃嗎?我陪你去吧!”
淩草便拉著白露走了,冬草沒法跟過去,十分氣惱可也無可奈何,等晚上二人有說有笑的回來,淩草更是直接道:
“把你東西拿出來,我們要鎖櫃子了!”
冬草聽了便帶著哭腔道:
“淩草,我知道錯了,你們別這般對我,我、我也不想的,我只是以前過的太差了,又沒有爹孃教我,所以才會做錯事的,我保證,以後會改的……”
說著便轉身捂住了臉,發出哭哭啼啼的聲音。
白露在旁邊沒說話,便仔細觀察她,發現冬草雖然帶著哭音,卻是一滴眼淚都沒有,她和淩草對視一眼,都明智的未吭聲。
不一會見淩草抬起頭,還是沒有眼淚,倒是眼睛紅而濕潤,淩草懷疑根本是用手揉了口水上去……
淩草其實是個典型的嘴硬心軟,但因為慣常跟冬草不對付,又見過她很多壞事,暗地裡也吃過很多虧,要不是他爹孃在府裡人緣不錯,她恐怕也呆不下了,是以毫不留情面的道:
“府裡房舍不多,年輕丫頭也不多,想要調屋子是不可能的,咱們以後什麼都分開,對我們好,對你也好,省的你再不小心犯錯,到時我保不準就要去管事那裡告發了!”
冬草看打動不了,只好委委屈屈的將自己東西拿出來,放到櫃子上面,淩草動作很快,將早準備好的鎖掛上鎖起來,順手就遞了一把鑰匙給白露。
白露接過後,下意識瞧了眼淩草,卻見對方眼裡有憤恨一閃而過,見她在觀望,忙轉換成楚楚可憐:
“白露,對不住,你別怪我……”
白露淡淡道:
“不管怎麼說,你在府裡的所作所為已是路人皆知,現在屋子裡我跟淩草也都心裡明白,你還是收收心思,好好在府裡做活,爭取攢錢贖身,將來再找個好人家,與其做這些毫無意義的勾心鬥角,這才是正路!”
說完就跟淩草一道去水房梳洗去了,路上見無人淩草便笑道:
“你說的太好了,簡直、簡直那個大塊啥來著~”
“大快人心,”
白露笑著接話道,
“這下我們算是正式決裂了,我見她十分不甘,咱們以後還是小心為妙。”
淩草疑惑道:
“她那也是趁人不備使的陰招,現在咱們都知道她的招數了,還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