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出口伽椰叩響了那扇門。
“進來。”
門從裡面被推開,一屋子的人紛紛把眼睛投在了站在門口的楚景言身上,出口伽椰已經俯下了身跪拜,這一屋子的都是京都的達門顯貴。
在東京有個很好玩的說法,銀行家的兒子,生下來就是銀行家,政治家的兒子,生下來就是預備議員,而其餘的財閥或者家族之類,更不用去多說。
日本的上流社會已經完成了一種很恐怖的壟斷,這種世襲,甚至可以披靡幕府時代。
能被德川家主邀請的人,能在宴會開始之前便私下碰面的這幾位,身份自然貴重無比。
葉溫婉擁有這些人全部的資料,楚景言自然瞭解的透徹。
坐在主位的德川慶朝看著楚景言,微笑著說道:“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年輕人就是盛世萬朝的理事長,陳朔先生的獨子。”
頓了頓,德川慶朝舉起了酒杯,看了看身邊的人,笑的十分意味深長:“叫楚景言,真正可謂是虎父無犬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楚景言沒有彎腰鞠躬,也沒有做其餘的什麼動作片,低頭脫掉鞋子,然後踩上了榻榻米。
他直徑走到了德川慶朝左手邊的第一個位置。
那是當年陳朔的待遇。
而如今楚景言來了,自然應該給予他相同的待遇。
可這次,這個位置已經坐上了一個人。
楚景言低頭看著那人,那人也抬頭看著楚景言。
良久之後,楚景言笑了起來,看著戚清榮說道:“你到底是有多受器重,還是說他們已經準備好瓜分蛋糕了?”
戚清榮同樣微笑,說道:“在座的各位給了我很好的承諾和一個原本一輩子都和我無緣的位置,那麼我坐在這,應該也沒什麼不可以。”
“說得也有道理。”楚景言扭頭轉向德川慶朝,十分好奇的問道,“那麼德川先生,我,應該坐哪裡?”
德川慶朝低頭抿著酒,其餘的人沒有說話。
戚清榮站了起來,然後緩緩離開了座位。
門口忽然聚集了一些人。
德川慶朝抬頭望去,都是自己的得意門生,但是此刻臉上好像有些焦急。
楚景言盤腿坐在蒲團上,看著德川慶朝說道:“伊藤慎,我想這時候應該被送到醫院了。”
話音剛落,德川慶朝手中的酒杯應聲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