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伽椰抬頭看著楚景言,語氣清冷:“無所謂那個協議到底寫了些什麼,無所謂你能調動稻川組多少人,我也無所謂到底你握著荒川龍也多少把柄,就連你來參加個壽宴他都專門派人保護。”
“但是楚景言,你絕對沒辦法用區區一個稻川組,就能讓整個德川家對抗。”
“百年德川,豈是那些烏合之眾能比的?”
驕陽配著春風灑在人的身上無比舒服,楚景言伸手拂去了出口伽椰發梢處迎風起舞落在她那兒的花瓣。
“你跟我說這麼多做什麼?”
楚景言指間握著那片花瓣小心翼翼的揉搓,看著出口伽椰笑著說道:“道理我都懂,你也都懂,大家都懂的事情幹嘛拿出來重複?”
“是提醒。”出口伽椰說道,“以防你昏了腦袋。”
楚景言搖了搖頭,說道:“我以為出口小姐有多瞭解我,沒想到也就只是這樣。”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本理事長從來都只在一種事情上昏頭腦。”楚景言低頭看著出口伽椰的領口,哪裡露著雪白的脖頸,他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隨即抬起了頭,看著出口伽椰說道:“你懂了吧。”
出口伽椰後退了幾步,原本雪白的臉頰浮現出了幾道不健康的紅暈,很明顯是被氣的:“陳會長打拼半生換來了盛世萬朝,可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守得住。”
“我沒輸過。”楚景言看著出口伽椰。
“你會輸的。”
“我把女人壓在身子下面無論多少次都不會認輸,更何況是這些小事。”
楚景言上前低下了頭,伸出食指挑住出口伽椰的下巴勾了起來,望著那兩瓣兒飽滿紅潤的嘴唇和水汪汪卻嫵媚的眼睛微笑道:“出口小姐,願不願意試試?”
出口伽椰是個弱女子,她打不過楚景言,於是只是淡淡的說了個字。
“滾。”
楚景言把松開了出口伽椰,望著正對著自己的那扇門,那扇門裡面,坐著的就是今天壽宴的主角。
德川慶朝。
出口伽椰看了眼楚景言,平複了心中的不忿:“無論如何,你也撐不了多久。”
“最多丟了屁股底下的這把椅子,我有什麼損失。”
“尊嚴。”出口伽椰說道,“為什麼我會相信你和那位陳會長是親父子,因為你們把尊嚴看的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你的無恥和所謂的不要臉只不過是粗淺的表現,沒有觸動你的底線罷了。”
“楚景言,我看透了你。”
“可卻沒法打敗你。”出口伽椰眼睛微微眯了起來,“這讓我很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