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雙腿犯軟,往後撤了幾步,最後跌靠在辦公桌前。
突然,原本想不通的事情就這樣想了起來,之前雲錦聽方言說是因為那裡面的股東才讓晨夕破例進去的!那這麼說來楚蒔川便是那個神秘的股東?!
難怪那天會在那裡碰到他!
不由的胸腔有股悶氣出不來,一股秋風透過窗戶吹進來的時候我覺得額頭有些涼颼颼的,伸手去摸時發現手心裡全都是晶瑩的小水珠。
“怎麼?想起來了?”柳水柔整理好妝容,得意洋洋道:“你要不是事先知道那所幼兒園跟楚蒔川的關系,又怎麼會拜託方言打電話給楚蒔川,要不是那日在幼兒園親自看見你,我都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你在暗箱操作!”
我趕緊擦幹手心的汗,鎮定自若道:“我沒你想得那麼齷齪。”
“是嗎?”柳水柔不屑道:“有沒有你自己心裡清楚,但我要提醒的是今時不同往日,如果你再插足我跟楚蒔川之間的事情,你的兒子我一定不會放過!”
“你敢!”我同樣的威脅著,即使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但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插足他們兩個之間,以前我無能為力,但現在誰要是敢動晨夕,我必定不顧一切!
“我們走著瞧。”柳水柔將自己的柺杖拿著手中,為了不顯自己狼狽,她將墨鏡帶上,然後信步的離開了辦公室。
而我卻盯著她消失的背影陷入沉思。
半響,等助理敲門進來我才回神,立馬掏出手機給雲錦打電話詢問方言的號碼。
索性方言在雲錦身邊,等我交代雲錦把電話給方言時,也顧不得對方是否開始接聽電話,我便心直口快的問,“上次晨夕能去那個幼兒園是不是因為楚蒔川的關系?”
本以為方言會避而不答,但他卻直言不諱的回答我說:“是的。”
我當時差點崩潰,腦子頭疼劇烈,像是被人活生生剝開了頭骨一般。
我扶著額頭靠在椅子上問,“為什麼不告訴我?”
“這個對你來說很重要嗎?”方言閑言淡語道:“我只是透過我自己的方式讓晨夕進幼兒園,結果得到就行,其他的又何必在意?”
“你難道不知道我跟楚蒔川之間的關系嗎?這樣做讓我怎麼面對他?”無論怎樣,楚蒔川都開口幫了這個忙,也就等同於我跟他之間又牽扯在一起。
方言輕笑,“我不是很懂,你跟他之間還有什麼關系?再者你也沒讓晨夕進那個幼兒園,所以你們談不上有任何關系,哪怕欠人情也是我的事情。”
我無力反駁,深吸一口氣之後問方言:“你讓楚蒔川幫忙的時候他知道對方是我嗎?”
電話那邊安靜了幾秒,緊接著方言回答道:“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