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蔣婷照顧好林楚楚,自己則趕著過去去找餘小嵐,她遠離我們已經有好一段的距離,若不是及時發現,恐怕會以為她消失了。
上一次在這密道里,她就表現出反常的一面,那次也是在這祭壇附近,她自顧自的走動著,險些被懸於半空的破舊閘刀傷到,這次估計也是因為同樣的情況。
只是這當中我不免感到疑惑,如果說這裡頭有散佈迷幻的花香等,我和蔣婷各有護身符,我的黃金匕首和她的蛇眼項鍊,但林楚楚為何沒有異常?醒來之際生龍活虎的,還能清晰著的頭腦謾罵不止,很顯然這當中未必是某植物氣味引起的。
既然不是,那為何餘小嵐會兩次都魔怔了呢?
不管怎樣,先追到人再說!
於是,我趕著過去,這是之前未曾走過的路,是地牢區的深處,也即是入口的反方向,我一路前行,透過自己的夜視眼,能偶然瞥見地牢裡還有一些乾透的屍骸,它們顯然都不是被裹過漿液的,而是自然死亡。
直到看到了第倒數第五間的時候,我看到一具手舉一根奇怪扭曲樹幹的骨骸,它的披衣和扭曲樹幹顯然都是經過某種防腐處理的,只是佈滿灰塵,隱約能看到那衣服布料是呈紫色,而那樹幹,說的好聽點,有點像是巫杖。
雖是骨骸,但很明顯能夠看出它生前是個女人,此刻看著是盤腿而坐,倒好像是成道而去了,經過它時,明顯有股濃烈的香味兒,是一種複雜且調過各種花糅合一起的香味兒,聞著尤其心神放蕩。
咣!
我一下撞在了一根圓木柱上,撞的我倒地,鼻腔直髮熱,不多時,流下一絲紅血。
她的香味兒,竟然再次讓我迷幻了心智?
這一切東西,確實都太邪門了,即便說在科學上能得以解釋,但是綜合起來看,一切佈置都太邪乎,還是別再看了,雖說看了還想再看。
我起身,捂著鼻子,繼續向前跑,喊著:“餘小嵐!”
此刻我沒再分神的跑起來,很快在經過一個拐角處見到了餘小嵐,於此同時也見到了一個足足有五六米高的敞開大門,而這裡吹來陣陣的呼嘯聲,我才意識原來灌風口是源於這個方向!
可憑白無故怎會有灌風口?一個這麼深的山洞裡?
除非,除非是地下風!
糟了!
我趕忙向前跑去,邊跑邊大喊:“餘小嵐,你給我停下!”
然而餘小嵐並沒有聽我的話,而還是魔怔了一般繼續依著勻速前進,那樣子就如同人夢遊時的模樣。
我呼了口氣,登時加快腳步,索性跑起來,耳邊呼呼聲越發的大,景象也形成動態模糊。
終於,我一把抓住她的衣袖,猛地往回一拽,她整個人受力一個翻身在我懷裡,而我自己急切之時,力用過足,以至於她回來的力氣我一時沒撐住,我二人一同仰倒在地,她整個人則伏在我上頭,頭埋在我胸膛上,嬌喘了一聲。
見她扶著腦袋漸漸起身,我則也撐起身子,然而就在她坐起之際,我忽然感覺到刺激了一下,而她也當即懵住了,遂而貝齒含唇,面露羞色,又不懷好意的看著我。
我趕忙推開她,用衣服護住關鍵部位,咳了咳,一時間竟不知說什麼好。
“為、為什麼會...”她嬌羞又好奇的問道。
“別問,跟你沒關。”我窘迫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