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你,蕭駿,罰你跪一個晚上的搓衣板,敢起來,我打斷你的腿!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你是豬腦子嗎?我跟你認識這麼久,難道就是為了害你?我是蜘蛛精還是白骨精?給我好好跪,下次你再對我不好,我讓你跪榴蓮去!”她呵斥到,俏麗漲紅的卻有些發潤。
搓衣板?榴蓮?
我蒙圈了許久,大腦一時間短路,想不清楚這其中的意思,直到細思之後,我才搞明白...
她要跟我繼續做情侶,否則為什麼要說這些情侶間才會說的話?
所謂真作假時假亦真,真真假假,現在我已然搞不明白了。
“不聽話是嗎?”她雙手一叉,嬌嗔一聲。
“聽聽聽,當然聽,我只是在想,一個晚上是不是太便宜我了。”我看著她,羞愧的說道。
“看在你還要替我們找食物的份上,一個晚上足夠,不過沒有搓衣板,面前拿個樹枝頂替一下吧。”她嬌聲說到,聲音越發柔棉。
我差點笑出聲來,不過要配合著她把戲演完,可不能笑場,於是點著頭,煞有介事的說道:“遵命,多謝老婆大人手下留情。”
“哼!”她故意哼了一聲。
蔣婷趕忙附和到:“沒錯,蕭駿,你確實該罰,哪能這麼個方法對待自己女朋友的呢?太不是人了,是吧,嫂子?雖說我也得給你反省,我不該翫忽職守。”
餘小嵐搖著頭,笑了笑,享受著自己被人再次捧在高處的愉悅感裡,說道:“沒事,就當欠著吧,下次一定好好做。”
這時,可能是身體的傷加上心理倍受打擊,林楚楚疼的叫出了聲音,遂而竟然暈倒了過去,我們發現後,也趕忙想辦法給她轉移到一個安全地方去,還得是好好治療一下才行,要不然情況惡化,可就得丟了命。
再怎麼說,她也是林氏集團的千金,要是哪天她家人真來找她,我們交不出個人來,豈不是惹禍上身嗎?由此她的命還是值得一救的。
既然要救她的命,就還得從她的病源出發,她現在除了被咬傷,還有很多來自於綠屍毒原始的病原體,如果僅僅是處理外傷,那麼裡頭變回繼續滋生那些個寄生蟲,對她而言,可以說是不利的,由此我們還得是去找到那些祭壇的土灰,加上餘小嵐的血,促成解毒劑量,讓她使用才可遏制病毒蔓延。
現在洞內濃煙未散,往裡頭終歸對我們眼睛和肺都不是很友好,由此我想,只能利用消防的方法,冒險一試了,另外加上外頭風雪確實讓身著單薄的我們已經忍受不住,我們只能夠再次回去洞穴,然後在門口的土罐中沾失了豺狼皮,捂在自己口鼻之間。
以此,憋住一口氣,我揹著林楚楚,其餘兩個女孩緊隨著我,林楚楚同樣用抹布裹在她口鼻之間,然後我們開始迅速往洞穴裡竄,這整個過程,我感覺到眼睛發酸火辣到完全難以接受的程度,眼淚不住的往外冒,一直穿越過最濃厚的區域,經過層層的霾霧,這才趕到了洞穴深處。
這裡煙霧少了很多,口鼻之間才沒有那股噁心的臭味兒,也沒有那麼多嗆人的煙,也才敢小心的呼吸起來,現在唯一的路就是繼續往洞穴深處去走,至於方向,現在最適合我們去的地方就是去往機關密道,也即是那個地牢區。
那裡有著暗窟人的祭壇,方便於我們採集一些祭壇土灰,當然了,主要是裡頭有鳥糞的成分在。
以往都只有我和餘小嵐來這個地方,現在四個人一起到來,還是頭一次,只是目下確實也沒有別的辦法。
這次不用摁開關,解密碼之類的,直接通道就是開啟的沒有合攏上,進了這裡頭後,那些飄著白磷氣味兒的鬼火燈又一次在牆壁中亮起,整個空間顯得幽綠詭秘。
“這裡...這裡好像陰曹地府。”蔣婷不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