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禮了,阿保。”
唇瓣上印下一記不輕不重的力道,有些生疏,卻認真慎重地貼合在她的唇畔,四片唇輕輕廝磨,在錯愕,震驚,迷亂,窒息和沉溺中,阿保漸漸閉上了眼睛,感受他對她做的事。
鬼燈是個百分百的實戰派,他也習慣於在實戰前蒐集絕對充分的知識,因此他也是個理論派。但在如何親吻一事上,他毫無疑問是個生手,只能在實戰中,一點點積累經驗。
他了解到,女性在親吻中如果不抗拒,便會配合地閉上眼睛,此刻睜著眼的他將她又羞又期待的神色盡收眼底,並一點點透過行動試探和驗證她的喜好。
到目前為止,他學習到的技巧,她都沒有排斥的反應,微表情中也都是喜歡的。
他決定再大膽些。
於是張嘴輕輕吮吸她的上唇,她身上一顫,似乎是驚嚇,但很快又化作一灘水倚在他懷裡。
這個他知道,女性在這種事情上總是被動的那個,一旦徹底放鬆戒備乃至悅納之時便會有這樣渾身發軟的狀態,這和他的知識庫是符合的。
他將手輕輕搭在她的腰間,沒有絲毫的逾越,嘴上卻連連點啄她的唇畔,有時是吸含她那柔嫩嬌軟的粉唇。
等到她情難自禁地伸手撐在他胸膛之上,他嘗試著用舌去觸碰試探她的口中。
阿保一驚,身形一僵,鬼燈立刻退出,同時離開她。
她驀地睜開眼,雙眸迷離,已有了情態,他突然的離開讓她有些不知所措,望著近在咫尺的他,眸光落在他柔軟又可口的唇上。
而後她踮起腳尖,意亂情迷地勾住他的脖頸,笨拙地仰面吻了上去,十分急切地想要繼續這個吻。
不需要過多的言語,他已清楚她的需求。
他若是再分心或許只會讓她失望,倒不如這個時候遵從內心,讓本能引領他來取悅於她。
……
再之後的事便是順理成章的情況下進行的。
鬼燈將堪堪站不穩、身體軟成一灘水的阿保抱在了懷裡,她身上的浴袍也不知何時褪到了腰間。
他本就生的高大威猛,平時也就是因為閻魔大人個子太大而有些不顯,此刻和懷裡小鳥依人的阿保相比就十分顯著了。
她的小手緊緊抓握著他那結實有力的臂膀,任由他伸手託在她細膩勻稱的腿側,讓她分開雙腿勾纏交錯坐在他的腰間,他沒有結束這個深綿的吻,開了門,邁開雙腿往大床邊走去。
他的呼吸也變得急促了些,從來冷靜自持的他從未像現在這樣感到急躁,難耐,但他仍理智地壓抑著自己內心愈發膨脹的慾念。
他毫無懸唸的是個新手上路的菜鳥,雖說本能讓他想要得到更多,但面對懷裡嬌弱膽小的人,他仍是不希望自己暴露過多本性從而嚇到她。
他想要的,只是單純的讓她開心。
他愛惜她,從一開始和她相遇,相識,到現在相知,他只希望她能一直快樂,幸福。
他原先瞧不上她那對她過度保護的家人,但在和她接觸之後,發現她可愛,堅韌,讓素來以鐵石心腸聞名的他,頭一回感到溫暖,心底裡最柔軟的一處被她牽絆觸動。
他竟也不忍心讓她遭受任何傷害,甚至在之前的酒會上,看到被其他人簇擁著的她,他會感到嫉妒,想要順理成章、理所當然地擁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