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鄉隨俗,換上吧。”
豐國民豐開放且一年到頭氣候濕熱,所以他們的服飾以清透性感著稱。此時燕澤手中拿的就是他們特有的服裝。除了關鍵部位,其他部位的材料都是用最輕薄的蠶紗做成的,不光胸前的綢布上繡著豐國特有的圖騰,就連裙擺的蠶紗上也用金線勾勒出各式各樣的吉祥圖案,另外這套衣服的腰腹處還掛了一圈銀鈴鐺。
其實豐國服裝的腰上一般都掛小毛球之類的裝飾,喜用鈴鐺可不是他們豐國的傳統。但是燕澤在給裁縫報尺寸時特意強調了要把毛球換成鈴鐺,而且越多越好。
孟之聽著叮鈴咣啷的鈴鐺聲,太陽xue直跳。
她把頭搖成了撥浪鼓:“我不穿。這是在軍營,又不是別的什麼……場所。”
燕澤並沒有放棄,拿著叮鈴直響的衣服直接朝孟之走來。
“要不,我來幫你換?”
……
孟之算是明白了,在燕澤手底下能妥協一次就能妥協第二次第三次。
她換上衣服之後又被燕澤逼著跳了舞,又喝了酒。燕澤把她當什麼了,醉仙樓裡的那些姑娘嗎?
看著往日高高在上的人現在雙眼失焦臉頰緋紅,唇上還泛著水光,燕澤雖然沒有喝醉但卻有點醉的意思了。
孟之唇形飽滿,特別是下唇,她沒有染口脂,此時唇上的紅是很自然的,隨著她小嘴嘟嘟囔囔的開合——雖然是在罵自己,上下唇碰撞擠壓變形。她的嘴唇時不時再抿一下,兩邊嘴角下方各自擠出了一個深深的小梨渦,他伸出手想要戳上去時又消失了,跟有意與自己躲迷藏似的。
孟之察覺到燕澤滾燙的目光,腦海中頓時警鈴大作,她往後躲了一下:“你幹嘛?”
燕澤沒有理會,伸出的手又不好收回,於是他照常在梨渦消失的地方戳了一下。
他的手很大,孟之的臉卻很小,看到自己的手背在孟之白皙緊致面板的襯託下愈發黑且粗糙,燕澤圈起了其餘手指,小拇指蹭到了孟之粉彈的下唇。
好軟。
天旋地轉,他像是回到了在客棧的那一夜。她還是對自己疾言厲色,而自己卻還是想……親上去。
燕澤被自己的想法給嚇了一跳。不過兩三瞬他就想明白了,他把她請來就是為了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心的。孟之先前那麼羞辱自己,他這個陰暗齷齪睚眥必報的冥主自然不能忍,他還要加倍奉還呢。
思及此,他便不再對自己的想法加以控制,反倒是有意的將小拇指探入孟之的唇縫中。
幹燥的觸感引得孟之渾身汗毛乍起,她掰開燕澤的手,用手臂撐著地板往後退了幾步。
可燕澤壓根就沒想過這麼輕易地饒了孟之,於是他探身一拉,攥住她的手臂把她拉進自己的懷裡。
清脆的銀鈴聲嘩嘩響起,撩撥著心絃。與方才跳舞時的聲音相比,更顯得活潑和靈動,但這兩種聲音都足以讓孟之血氣上湧。跳舞時羞,此時是惱。
“你這人有病啊!”孟之用手背使勁揉搓自己的嘴唇。她以為自己表現出了足夠多的嫌棄與憤怒足夠讓燕澤羞愧或者生氣,可是燕澤卻只注意到了梨渦上更紅腫更水靈的那兩瓣。
燕澤手臂收緊,孟之這個人被折在他的懷裡。他低垂著眉眼,勾起孟之的下巴迫使她抬頭看著自己。然後他伸出大拇指撚開孟之的下唇,接著像當初在客棧時那樣,咬了下去。
他先是用牙齒反複啃咬柔軟的下唇,他知道孟之生氣難過的時候都會咬它,難不成咬了它可以消愁麼?
他咬了,可是還是覺得心裡不太暢快,反倒嘗出了一絲血的味道。
孟之用拳頭捶打燕澤的肩膀、胸膛,奈何燕澤箍的太緊,咬的有太重,她的唇被咬出血了。
他是冥主,血可以使他興奮。他感受到自己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動,然後彙聚到身體的一處。
“甜的。”燕澤的齒微微張開,拉出幾道曖昧的水絲,他說的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