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牌還在。
孟之思索了一番, 發現自己心裡更傾向於是晏簫指使莫塵殺了王四。
晏簫陰晴不定, 脾氣極差, 這一刻他分明還好好的,誰知道下一刻他會不會發病, 而且他發起病來可不是一般的殘暴。
既然如此,她心裡也有了決斷。
孟之重新出了門,空心老頭已經走了,線索也找到了,李嬤嬤便讓雲韶署的宮人都去幹自己的事情,一時間王四房門前就剩下李嬤嬤和晏融在交談。
孟之看晏融轉過身去準備走了,孟之連忙加快步伐叫住了晏融:“太子殿下請留步。”
李嬤嬤聽到聲音轉身看向來人,見是孟之不禁皺眉瞪大了眼睛,連忙跟孟之使眼色,讓她老實些,不要多管閑事。
孟之看了一眼李嬤嬤又移開了目光。
晏融轉身看到是孟之,一改方才嚴肅的神情,微笑著對孟之說:“幽桐姑娘可是有事找在下?”
李嬤嬤看著晏融的反應,又聽晏融對孟之說話時的語氣,面上的表情可是相當精彩。
這丫頭什麼時候認識的太子殿下?
李嬤嬤突然發覺她不再能掌控住孟之了,或者說她一直都不能左右孟之的思想和行為。
“太子殿下,奴才想起來一件事情,或許可以為太子殿下提供一些證據或者線索,只是不知道有沒有用。”孟之說。
“姑娘但說無妨。”晏融表情很溫和。
“奴才記著那王四死的前一日,莫塵侍衛確實帶著晏白進過宮,並且奴才在太醫署親眼看到晏白咬了人。”孟之停頓了一下,思索片刻,“咬的好像是太醫署的一位醫官,至於那醫官的相貌離得太遠奴才也不記得了。”
孟之還是沒有把孫昭拖下水,畢竟孫昭這人實在,自己還收了他好些好東西。
“晏白是……賢王養的蛇嗎?”晏融問。
“……是。”孟之真的很想咬下自己的舌頭,就連晏融都不知道晏簫的蛇叫什麼,她一個小舞女竟然知道,這像什麼話?
而且晏簫給一條蛇取名還姓國姓,這成何體統?
“姑娘為何會在太醫署……”晏融又問。
“我去抓些藥,那幾日身子有些不舒服。”孟之說完又補充道,“殿下不要誤會,奴才只是說出奴才看到的,沒有攀汙賢王的意思,奴才並沒有看到莫塵侍衛來了雲韶署,也沒有看到晏……賢王養的蛇咬了王四,更沒有看到莫塵侍衛帶了弓箭。”
晏融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多謝姑娘提供的線索,只是在下並沒有聽說太醫署的哪位醫官出了事,我這就叫人去查。”
孟之點了點頭,她沒什麼想說的了,轉身正要走時她突然想到了什麼:“太子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