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孫昭看著晏簫,發現晏簫有些心不在焉。
“你有沒有在聽?有人冒充你的人誒。”孫昭拿茶杯在桌子上磕了磕,提醒晏簫,“我看那腰牌仿的跟真的似的,我看了半天都沒看出破綻,若真如此,那可就麻煩了。”
“無妨。”晏簫只回了兩個字,面上依舊平靜如常。
“你可告知她這紫金散對身體的……”晏簫頓了頓,“害處?”
“告知了,那東西對女子身體有害,我當然要告知,你就放心吧。”孫昭說。
“誒?這人來歷不明,還不知道安的什麼心思呢,你反倒關心起人家?”
“嗯,這件事你不用擔心。”晏簫用手指碰了碰晏白的頭。
不等孫昭繼續追問,晏簫便開口。
“那腰牌是我給她的。”
“什麼?”孫昭被酒嗆到了,咳嗽個不停。
“她是你的人?”
此刻孫昭臉憋的通紅,面上的表情十分地精彩。
認識晏簫十多年來,他還從未見過他將自己府裡的腰牌給過其他人,別說是女子了,他都沒見過晏簫身邊有過除丫鬟以外的女子。
晏簫沒有回答。
站在一旁也是十分驚訝,莫非侯爺說的這個叫孟之的女子就是幽桐姑娘?
應當是了,他記得王爺只給過幽桐一枚腰牌。
孫昭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潤了潤喉嚨,感覺這件事情怪怪的,忽又想到什麼,繼續開口。
“不對啊,若那女子是你的人,為何不問你,反而來問我?”孫昭說,“難不成是你派她來消遣我的?”
晏簫閑散慣了又沒什麼實職,孫昭合理懷疑是他太閑了。
“……”
晏簫臉色突然冷了下來,久不言語。
孫昭是個神經大條的,見晏簫沒有回答,正要開口繼續追問下去,便見一旁的莫塵沖他使了使眼色。
他看了看沉默不語的晏簫,估摸著自己哪句話說錯了,便老實地閉了嘴,自己品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