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歡迎我啊?”孫昭看了看晏簫,沖他吐了吐舌頭。
“你若是不歡迎我,那我就走了,本來還有一件大事要告訴你呢?”
孫昭領著晏白轉身就走。
“說。”晏簫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別喝茶啊,我帶了酒。”孫昭轉身將晏簫手中的茶放了下來。
晏簫看了看桌上的兩壇酒,思緒有些恍惚。
孫昭見晏簫盯著酒出神,心不在焉的,便將手伸到他眼前晃了晃。
“我不飲酒。”晏簫意識回籠,繼續端著茶杯飲了起來。
站在一旁的莫塵挑了挑眉,不敢言語。
“嘁,沒意思,你不喝我喝。”
桌子是個矮桌,孫昭直接在他對面盤腿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這院子裡可有一位名叫孟之的丫鬟?”孫昭喝了一口酒問道。
“誰?”晏簫將目光看向孫昭。
“孟之。”
晏簫在心裡默唸了一遍這個名字,繼而開口:“沒有。”
“那可就怪了。”孫昭放下酒杯往前湊了湊。
“你這是何意?”晏簫也放下茶杯。
“今天下午,有一個姑娘拿著你的腰牌來太醫署找我,說是你的人,還說是你派她過來的。”孫昭說,“我一想,還有什麼藥理是你不知道的?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她問了什麼?”晏簫問道。
“她拿出一對耳墜,讓我查查上面有沒有什麼別的東西。”孫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知道的,這宮裡貴人的東西大多都不幹淨,上面不是抹了這種藥就是那種散的。”
“你查出了什麼?”
見晏簫並沒有關注這個女子是誰,反而關心起這耳墜子來,孫昭心裡直感嘆不愧是聞名天下的醫毒聖手流雲公子。
“嗐,這宮裡還能有什麼新鮮毒藥,不過是最普通的紫金散罷了。”孫昭聊天重點本就不在藥物上。
“紫金散?”晏簫顯然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
“啊,都是些不起眼的小毒,用量也不大。”孫昭急著繼續說下去,見晏簫揪住這件事情不放有些急眼了,“耳墜上抹了什麼不是重點,你聽我繼續說。”
“我當時就覺得不對勁,這區區紫金散你不會認不出,那這姑娘究竟是誰派來的?腰牌又是怎麼回事?”孫昭繼續說,“會不會又是什麼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