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是，你誤會了，我和他……”
“謝謝，我們繼續說吧！”姜如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程亦凡打斷了。他側頭微笑的看向她，“你不想去逛街的話，那就點些你愛吃的，先等等我，一會兒再陪你出去逛。”
溫柔的笑容，彷彿能溺死人一般。
姜如姒知道他是在做戲，而她現在需要配合他，雖然不知道原因，但姜如姒也並沒有去拆穿他，低垂下頭，吃著面前的糕點。
“程律師，我不想和我丈夫離婚，我嫁給他七年了，我為他洗衣做飯，替他看孩子，我沒有工作也沒有朋友，一顆心都撲在我們的家庭上，若是離婚，我會活不下去的。”
黃女士一臉期待的看著程亦凡，似乎想要程亦凡給她一個保證，告訴她，他會讓他丈夫不要離婚一般。
姜如姒偶然抬頭，看見黃女士的神情，心中不由暗嘆：程亦凡是律師，可不是救世主啊！他能幫忙打官司，能幫當事人多爭取一些利益，但是不能勸和一樁瀕臨解散的婚姻啊！
“很抱歉，黃女士，你希望的這一點，我只能說盡力去和對方交涉，但是依你所描述的，可能性很小，我建議你，在此之前，你還是要做好壞結果的準備。”
程亦凡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姜如姒看著有點意想不到。他現在的樣子，和之前在學校時的樣子，真的是截然不同。
之前的他，陽光帥氣，帶著狂傲的痞氣。
現在的他，成熟內斂，帶著迷人的自信。
姜如姒怎麼也不肯承認，在某一個瞬間，她也被現在的他吸引住了。
黃女士面上的失望顯而易見，她沉默了一會兒，苦笑著說著：“其實我自己也知道，他既然提出了離婚，那就是打定主意要離了。可是我之前真的沒有想過會有這一天，如果真的離了，我和孩子該怎麼辦呢！”
“黃女士，越是這個時候，你越應該振作起來。你要做的，就是要最大可能的消除離婚給你的生活帶來的影響，努力去爭取對你有利的一面。”
“那我到底該怎麼做？”黃女士急切的問道。
姜如姒看了她一眼，再看向程亦凡，她想起當初她離婚的時候，程亦凡找到的那些厲衾天出軌的證據。
“你剛才說，你懷疑李先生出軌了，那麼你有證據嗎？”
果然，在婚姻存續期間，出軌是過錯方最大的把柄。
黃女士想了想，頹喪的搖頭：“之前一直沒有往這方面想，也沒有注意，這一次也是因為他提出離婚我才懷疑的，現在想想，很多次，他接了女人的電話後就走了，有時候也是夜不歸宿，說是在陪客戶，要不就是說公司事情忙，現在看來，一定是去陪那個小三的藉口！”
這樣的事情，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立馬生根發芽。
“沒有證據，這些都只是你的推測，對我們並沒有助力，你如果真的能肯定，希望你能想辦法拿到證據。有了證據，李先生便是最大的過錯方，當然，前提是，在這段婚姻裡，你是真的無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