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老闆，你說了算！我說姜老闆，你到底要不要我！”程逸凡笑著打趣她，抓著方向盤的手，卻是不由抓緊了。
“要，當然要，不過我先說好了，我不會接受辭職啊！”
“沒問題。剛下課吧，我過去接你，順便過去應聘！”姜如姒原本想說不用他過來接的，但話都沒說，他就像是猜到了她的想法一般，打消了她這個念頭。
“好吧，你都這樣說了，我有什麼拒絕的理由。而且看樣子，我今晚得請你吃飯才行，委屈我們的程大律師來我這名不見經傳的小小培訓班上課，這上一天課，耽誤的可是你六位數起跳的生意啊！”
“知道就好，到時工資給我開高點。”電話那頭，程亦凡笑著發動車子。
說是過來接她，其實也不過就是五分鐘的時間，他就趕了過來，看樣子他下班後就一直在事務所沒回去。
兩人是在離姜如姒家裡不遠的餐廳吃飯的，期間程亦凡問了她，為什麼想著將顏菲留下。
姜如姒勾起嘴唇：“我不相信世上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她的確是有鋼琴基礎，但我記得那個時候，她總說想做語文老師。回來這麼久，她沒有去應聘語文老師，也沒有去別的培訓班應聘鋼琴老師，為何我的培訓班開張，她就去了？”
“她是故意的？”
“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總之我不認為這是巧合。她既然想去，那我就讓她去，沒有別的心思也就算了，頂多我將她的課程和我的課程岔開。若是有別的心思，那就怪不得我對她出手了。有些人，總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
“所以，你就將她氣的住院了？”程亦凡一臉戲謔的看向她。
“你是不是覺得我這樣做很歹毒，她畢竟還懷著孩子。”姜如姒自嘲一笑，想起那天顏菲的神色，那天的快感全部消失，反而感覺有點難受。
程亦凡正色搖頭：“我不覺得你有什麼不對的。是她挑釁你在先，她在行動前就該想清楚後果。很顯然，對於她還沒認清楚的現實，她無法承受。所以，她這是自作自受。”
“你這是在安慰我嗎？”
“我是實話實說。”
姜如姒笑了，她的朋友可真的是力挺她的。
“行，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謝了！”晃動著手中的杯子，姜如姒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在她還要再喝的時候，程亦凡伸手攔住她：“別喝了，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陪我喝玉米汁吧！待會還要回去，下次再陪你喝酒。”
“什麼時候你也怕酒駕了？”姜如姒嘴上打趣他，但也放開了手中的杯子。
“我是律師，得要知法守法。”程亦凡一本正經的說著，姜如姒冷哧一聲：“合著之前那麼多次，你杯子裡的酒都是我和曉敏喝下去的？”
“曉敏就算了，她是喝水都會胖的，才不會幫我喝酒。你若是願意幫我喝的話，以後我杯子裡的酒就都給你！”程亦凡笑看向她，一副給她喝他杯子裡的酒都是賞賜一般。
“當然，前提是，你不介意和我間接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