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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如姒愣了一下，看了程亦凡一眼，笑了：“也是有派上用場的，至少那些證據，加上他律師的身份，嚇住了厲衾天，不然他哪裡會有這麼爽快。”
“是嗎！好吧，反正離了就是好事，來喝！”靳曉敏笑著將酒杯遞過來，姜如姒陪著她喝，壓下心底冒出來的那個念頭。
程亦凡坐在對面看著兩個女人有說有笑的喝酒，桌上的菜其實很美味的，但是兩人都很少動筷子。
微風從開啟的窗戶吹進來，吹動了餐廳與客廳隔斷上的水晶風鈴，發出清脆的響聲。
顏菲動了胎氣住院，培訓班這邊的課程也也需要找人代替，一時之間難以找到人，劉老師滿心的愧疚，當初是她做主留的顏菲，現在不過才上第一天課，就接連請了好幾天假了。
劉老師自己是會一點鋼琴的，但是比起專業的鋼琴老師，還是差的一大截，高一級的鋼琴老師又不願意長期去上基礎課。愧疚之下，她給程亦凡打了電話。
“我真的是很內疚的，那次如姒還特意提起那個顏菲，我想著她基礎不錯，就幫她說了幾句，如姒就將她留下了，可才上了一天課就請假了，現在招老師又一時招不到，我這心中愧疚，想請如姒吃飯，她也不答應……”
“你是說那個基礎鋼琴老師叫顏菲？”程亦凡訝然，這些人都是做的什麼事！
“是的，剛剛懷上孩子，我看她挺實誠的，所以就……”
“這樣吧，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你不用管了。如姒她當初沒有反對你的決定，那就是想好了這個結果，她不會怪你的，你也不必覺得不好意思，不用特意去跟她道歉，你若真的覺得過不去，就好好幫她照看著培訓班。”
好說歹說，劉老師才放心的掛了電話。
目前培訓班裡的學生並不是很多，分別開設音樂、鋼琴、古箏三個培訓課程，然後根據學員的目前的狀況，又區分了基礎和高階班。
姜如姒的古箏班一共有十二個學生，都是在基礎班，只有一個稍微會一點的，但因為基礎不好，也跟著大家一起上基礎課程。
考慮到班裡的學生有在校生，姜如姒將上課的時間安排在晚上七點。其他兩門課程，也都按照學員的時間來安排，這一點讓家長都很滿意，不用耽誤孩子們正常的學業。這個制度傳出去以後，又陸陸續續有不少學生來報名學習。
程亦凡打電話來說，想來她的培訓班做兼職的時候，姜如姒才剛剛下課。
“你意思是來教鋼琴？”
“是啊，我彈得鋼琴，你應該聽過吧！很好聽得，比你彈得古箏好聽多了！”
“自戀！”姜如姒站在辦公室前，看著劉老師將家長和學生送出培訓班，“話說，你給我介紹的劉老師，還真的不錯，挺負責的，我想著下個月發工資的時候，給她加點工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