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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 11 章 你怕我
這樣的事並不罕見。
她的母親當初就是喪命於朝堂黨爭,成了這群權貴們權力鬥爭的犧牲品。
她又有什麼錯呢。
她的母親在外人看來,從來都是兢兢業業,教女有方,為人和善,大受歡迎。
可被牽扯進朝堂權力鬥爭時,從前威壓嚴苛、不茍言笑的,總是懲戒她的母親像是螻蟻——那樣的人,在權利目前也什麼都不是。
裴淮義從小就清楚這樣的道理。
她與母親不同,至少她不會像母親那般,忽視家中,寵侍滅夫,她女兒們必須殺出重圍,才能得到所謂母愛與關注。
母親的愛是明碼標價的。
不夠優秀的女兒,會被埋沒在這一寸天地,得不到母親的注意與寵愛。
裴淮義比妹妹們都要悲慘一些,她連父親的寵愛都沒有。
生父早在她年幼的時候便喪命了,關於她父親的記憶實在太少了,只記得一個小爹疼愛過她。
後來小爹也病死了。
裴淮義只隱約記得,她的父親是一個清瘦的男人,比楚臨星還要瘦。
他是裴府的主君,但人們都說他是瘋子。
可世家大族的男人,又有哪個是不瘋的。
便是死,他都沒能見到母親。
她母親就是這麼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可外人無不是對她贊揚有加,裴淮義覺得這點自己其實與她很像。
不過她不像母親那樣蠢,安於低位,裴淮義深諳官場的生存之道。
只溫和是不夠的,她有的是力氣和手段。
肖承忠也於此時想到了她母親的事,見裴淮義面無異色,才道:“好孩子,都過去了,朝堂上常有的事,誰知道下一個又是誰呢?”
她只怕裴淮義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
“義母不必擔心,我無事,”裴淮義應聲,“李雲邦的事,義母交由我便是。”
肖承忠當即沉下臉:“厭青,李雲邦那老家夥最是狠辣,這會手裡按著銀子不發,年輕沉不住氣的總要彈劾她,你如何好出面。”
裴淮義笑著寬慰她:“義母安心,您難道還不放心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