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懷容沉溺其中,渾渾噩噩卻又格外清醒。
靜謐間,秦獨笑了笑,溫柔俯下身去。
無法自拔,心甘情願。
段懷容被攬著腰,他指尖沒入秦獨濕漉漉的發根,又在秦獨背上留下一道道盡興的抓痕。
溫柔盡夠了。
他複又被拖下水去。
這次水浪激烈。
段懷容緊抱著秦獨,勉強不落入水中。
他習慣秦獨的強勢,更喜歡今日溫柔過後的強勢。
水聲裡,他一遍又一遍以破碎的聲音喊著秦獨,每一遍都有回應。
……
次日,是個不用上早朝的日子。
段懷容睡得安穩,直到天光大亮才有了意識。
每次睜眼前,他總會在額頭上得到一吻。
這次也不例外。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見秦獨也是睡眼惺忪,正笑著望來。
觀察了會兒近在咫尺的面容,段懷容清醒了些,目光不可控制的落在秦獨的唇瓣上。
“沒傷著你吧…”他記得昨晚。
但卻沒印象自己是否加了力度,或者把人脖子按得太狠。
秦獨一派悠然自得地瀟灑:“又不是刀劍,傷什麼?”
段懷容耳朵全紅了,不敢於其對視:“我…”
“你不需要。”秦獨準確地判斷了段懷容的心思。他知道,段懷容擔心他受委屈。
從淮南那一晚便知道。
可他不需要段懷容以回報的目的做那些事情。
段懷容心底怦然,巨大的安全感將他嚴密的包圍。他往前,輕吻秦獨的唇,是獎勵也是回應。
秦獨很是受用。
兩人又卿卿我我了會兒,起身時晨光正好。一起用了朝飯,便去了勤政殿。
不出意外,已經有人在等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