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獨見狀又吻在唇角,之後慢慢探身,把那泛紅柔軟的耳垂吻著,留下濕漉的灼熱。
他向耳窩裡撲著溫熱的氣息,沿著漂亮的頸側一路吻下去。
段懷容仰頭,迎接每一次如同品嘗糕點般的吻。身體隨著吻,輕輕顫慄。
他額頭是熱的,心口是熱的,身上每一處都是熱的。
秦獨察覺,惡劣地低聲又問:“還是這樣?”
段懷容抵擋不住,身體軟了些靠在案上,修長的指節扣住秦獨的腰帶,暗暗用力一拉。
將人拉得更近,完全覆在他身上。
他側頭,撩人道:“可以不同得…更過分些。”
霎時,秦獨額頭青筋迸跳。
他徑直捉住段懷容唇,用比平時更放肆地進攻,作為最後的確認。
段懷容勾住秦獨的脖子,慢慢難以支援的躺在案上,秦獨的膝蓋抵著他,很不安分。
但他放任,也放任自己。
散亂的衣領下,多了許多吻痕。
秦獨一把將段懷容抱起,走向榻邊的時間,還著額頭。
燭火搖曳,段懷容仰面望著秦獨,看光影裡的人扯了早已多餘的外衣。
他的思緒已經不允許他清晰辨認秦獨的吻落在何處
秦獨鐘愛那朵已經幹了的桃花,他將其自手腕錦佈下拿出,擱在段懷容心口。
而後,又去吻另外兩朵未開的花骨朵。
段懷容嘆息。
“別害怕。”秦獨又來問他的唇,格外舒緩。
不受控制的顫抖中,沒有一點害怕。
段懷容曾無數次為秦獨把脈,感受秦獨的脈搏。
今天,此時此刻。
他依舊能感受到秦獨的每一條脈絡的跳動。
清晰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