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別的心思,先想想自己是怎麼入的昭德軍。所作所為,有是否對得起這片土地上的百姓。”
一番恩威並施,要在開始就鎮領各部。
一年以來,在場眾人眼見昭德軍勢起,更聽聞段懷容軍中朝中事跡,無人敢質疑段懷容的能力。
他們摸不到這位段先生深淺,此刻紛紛拱手答是。
……
信州的昭德軍行動時,訊息第一時間就傳到了秦獨手中。
經過一個月休養,他已經能自如行走。除卻深一點的傷口還在癒合,其他的都已經無甚大礙。
他在官邸裡瀏覽軍報,瞭解近期段懷容一舉一動,不由得勾了勾唇角。
“侯爺,該怎麼辦啊?”榮禮問著。
若單純的調兵阻敵,他根本不必為難。可此番,是段懷容的隊伍。
軍中誰人不知自家侯爺與段先生的關系。
秦獨平靜道:“防線再收回五十裡,讓昭德軍過去。”
榮禮大抵能知道秦獨的心思,可還是不由得忐忑:“侯爺這麼做,是在助段先生。”
“是。”秦答得肯定:“你若不想做可以不做。”
榮禮被誤會,趕緊解釋:“屬下是怕朝中發覺後對侯爺不利。”
秦獨冷笑:“他們已經想要我的命了。”
正這時,一名信兵進門拜道:“侯爺,京城急報!”
秦獨蹙眉,抬手接過信件,看著是宮中來的。
[北安侯安好,愉太妃病情危重,老夫已接令弟秦契彰回京探望。目前其姐弟二人已在宮中相聚,還請侯爺安心禦敵]
[呂伯晦]
“混賬!”秦獨猛地將信紙拍在桌上,震得桌上東西晃動。
呂伯晦這是將秦契彰暗中押回了京中,與姐姐軟禁在一起,想要脅迫於他。
難怪近幾日沒收到秦契彰的訊息。
他怒得心肺劇痛,一時呼吸不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