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虔誠
段懷容已然端坐著,冷靜問道:“具體情況是怎樣?”
雖然只見過一面,但他不覺得秦契彰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榮禮答道:“前些日子,二公子押著軍餉向南去,可到了信州啟封軍餉查驗時,卻發現比賬上少了三千兩。督戰官當即便上報了朝廷,連夜將二公子送到了監察司。”
段懷容思索。
之前秦獨說過,派人跟著過秦契彰,眼下訊息竟與人同時抵達京城,如此迅速的行動可見是早有預謀。
明晃晃地做局陷害。
秦獨擱在案邊的手逐漸握緊,呼吸都深重緩慢,十年前深植與心底的恐懼與厭惡再次引起陣陣惡寒。
他帶著肅殺之氣站起來:“去監察司。”
“別急。”段懷容不疾不徐,示意稍安勿躁。
他胸有成竹,已有打算:“你去監察司強權施壓,只能換得那些官吏賠笑搪塞,幕後之人反而看你自亂陣腳、再結怨懟。”
“敵在暗,我在明。此刻無的放矢,不宜貿然出手。”
秦獨壓下擔憂,問道:“那我們就什麼都不做?”
“自然不是。”段懷容有條不紊道:“以北安侯府之名給監察司書信一封,說你已知曉這件事,請他們秉公徹查、安撫軍心,其餘的什麼都不要講。”
秦獨舉棋不定:“這樣不痛不癢的說辭,管用麼?”
段懷容篤定點了點頭:“一來提醒監察司,你一直盯著這件事,讓他們知道頭上懸了一把刀。二來表明要秉公辦理,你不包庇、他們也別枉法。”
“人人都料想你會闖入監察司質問,那就反其道而行之。他們越是摸不透,就越是會提心吊膽北安侯的雷霆之怒。”
秦獨聽得懂,卻一時難以理解其中的深奧,但他願意聽段懷容的。
他即刻鋪陳執筆,寫了封信加蓋北安侯印,命榮禮送往監察司。但他從來沒有這樣置身事外地觀望過什麼,實在是難以安生。
“別擔心二公子,先擔心你自己吧。”段懷容悠悠開口。
“我?”秦獨疑惑。
段懷容無奈搖了搖頭:“三千兩銀子,不足以治什麼大罪,如果有人想害二公子,為何做了這個數目?”
秦獨思索,卻未有什麼頭緒。
段懷容目色幽幽:“我且問你,如果二公子經不住監察司的哄騙和威逼利誘,說這件事是你指使的,又會有何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