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明知故問、沒安好心!
段懷容被逗得微惱,合了扇子揚手便要打,可也僅僅只是作態而已。
可秦獨絲毫沒躲,只是輕合了眼睛,甚至笑意更甚。
扇子沒落下來,他趕忙將段懷容的手握住,哄道:“我瞎說的,別生氣。”
段懷容抽出手來,又得了涼風。
他平視前方,冷聲道:“道歉。”
“對不起。”秦獨說得很是麻利,幾乎沒有片刻猶豫。
道歉真是比喝一口水還來得容易。
段懷容已然忍不住笑意,卻還是故作正經:“沒聽清。”
下一刻,秦獨探身,在方才說過話的唇上留下一吻。
“聽清了麼?”他分離幾寸,低聲問道。
時至此刻,段懷容甚是後悔那一晚說了沒[沒聽清]三個字。
沒待他繼續說什麼,秦獨便又吻上來。
馬車搖搖晃晃。
秦獨握著段懷容的手揣在懷裡,又把人抵在馬車的車壁上,吻了許久。
段懷容臉頰紅著,趁人分離趕緊喘了口氣。
“明日趕緊寫摺子遞上去。”他一副開恩的語氣。
“好。”秦獨得意,聽見說了什麼卻沒把神思放在上邊。
他眼神炙熱地盯著段懷容,看剛才被他吻得發紅的雙唇。
簡直是稀世珍寶。
片刻,他抬手輕拭掉段懷容唇角的濕潤,在他指尖也留下滑膩。
段懷容偏頭,面色更紅。
車廂內悶熱,秦獨便笑著扇風,權當給人驅驅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