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他斯文乾淨出塵,天生一張笑唇,撤去初見的疏離感。
宛如三千里雪域只他花一朵,寒崖孤壁只他孤芳獨盛。
越看越好看,不知怎的,等她反應過來後,就已經接住了那髮簪。
她懊惱的低下頭,再抬起頭的時候,只看到轉身而去的衣襬。
花照落看著回到自己身邊的哥哥,確認,就一個字。
渣——。
沈爰笑吟吟地,“哎呀,姜表妹啊,你說這事該怎麼處理呢?”
姜樂知微笑,人家自己都沒說什麼,她當然不能多事,“那便如此吧。”
“如此好如此好,哈哈,”李明霽再次出來調動氣氛,“那個什麼,姜小姐不是請我們來吃飯的嗎?我都餓死了。”
姜樂知微笑,“是啊,這不是出了點岔子嗎?”
此事了,又遇到一問題。
比如,此刻。
每人一桌案,雖不挨著,卻也不遠。
姜樂知笑吟吟和沈爰交談,沈爰微笑傾聽。
本是賓主盡歡的場面。
可每當她要去夾哪盤菜的時候,就會有一隻手先一步端走那盤菜。
沈爰無語的看了看僅一臂之隔的花照落,她桌案之上已擺不下了。
對面張恃不悅的瞧著花照落,這丫頭到底是幾個意思?害怕菜有毒咋的?姜小姐好心邀請他們,他們竟如此不識好歹。
瞧著瞧著,他就瞅見沈爰左袖口有什麼露了出來,仔細一瞧,居然是姜小姐的絲帕。
忽然,沈爰只覺眼前人影一晃,卻是張恃蹦了過來。
只見他手指上鉤了個酒壺,還端了兩盤菜,一副好哥們的模樣擠到了自己身旁,“來來,花賢弟來用我的吧,今日我一時衝動得罪了你,真是對不住,就用此酒菜來給你賠罪了,還望花賢弟勿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