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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鹿鳴突然摟住了至千屈的脖子,她再也無法剋制自己的情感,揚起脖子便朝著至千屈吻了上去,卻是被至千屈側頭奪了過去。
桑鹿鳴又氣又惱,她怒道:“至千屈,你故意的。”
至千屈柔和一笑:“嗯?娘子你在說什麼?莫非是因為為夫說了要娶你之話,高興的傻了?”
“你才傻了呢。”
桑鹿鳴推了至千屈一把,站起身氣的跺了跺腳便要離開,卻是被至千屈拉住了手腕。
至千屈直接將桑鹿鳴抱著坐在她的腿上,而未等桑鹿鳴說什麼,他低頭便重重的吻了下去。
良久之後,他抬起了頭:“真笨啊,哪有女子如此不矜持的。”
“你……”
桑鹿鳴一時說不出話來。
“日後想怎樣盡量表現出來預兆便好了,為夫都會理解你的。”
桑鹿鳴只覺得這樣的至千屈有些欠揍,何況至千屈分明是故意在調侃她。
“你若是再這樣說我不矜持,我便會找小倌,反正他們向來都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個個都比你這個不是情趣的人好。”
桑鹿鳴故意刺激至千屈。
她知曉,至千屈定然會被她的話所激怒。
而事實,至千屈卻然是怒了,他一把將桑鹿鳴打橫抱起,便朝著房間走去。
桑鹿鳴使勁掙紮,奈何她那薄弱的力氣根本便比不上擁有著極為深厚內力的至千屈分毫。
掙紮不過是徒勞。
“既然你這麼膽大妄為,若是不給你些教訓,為夫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了。”
“放開,你個死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