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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一生一步一步從劍尖之上走過,好像整個人根本沒有一丁點的重量一般。
目視著前方,李一生一步跨上了劍淵邊緣的崖邊。
隨著李一生的腳步落下,崖邊的塵埃蕩起,猶如水浪般鋪開,漫天都是。
李一生低頭看了一眼黑袍人,發現黑袍人依然不曾挪動一分,真如坐化了一樣。
黑袍人兜帽之下的青銅面具,更是因為這詭異的氣氛顯得猙獰滲人。
...
“我該叫你李玄天,還是李一生?”
許久之後,一道略顯嘶啞的聲音才中黑袍人體內傳出。
是的,這道聲音不是從黑袍人聲帶傳出的,而是傳自其體內,顯得詭異萬分。
“有什麼區別嗎?”面對這樣對別人來說恐怖到極致的黑袍人,李一生眼裡無波無瀾。
黑袍人沉默了一下。
如果不是見到了李一生在遺跡之中的霸道,黑袍人也不會這麼問。
李一生身上出現的意外,似乎比他,甚至比他身後的組織所想的還要嚴重許多。
“或許有呢?”黑袍人的身體動了一下,指了指身前石桌對面的位置,“坐?”
黑袍人一動,他身上的塵埃便是蕩起,連同四周的塵埃都是從地上席捲上來,顯得有些嗆人。
可是,黑袍人卻是不為所動。
顯然,他並不介意這種環境。
...